聂国禎放下书跟著聂鹏飞来到茶室,把这几天的经歷详细说一遍,重点提到那个高君宝的异常表现和破绽。
聂鹏飞欣慰的点点头哈哈笑著说:“你们火车上的表现我已经知道,观察入微、谋定而动、一鼓而下行事果决,確实有我当年的风范。”
聂国禎翻个白眼对於老爹的吹牛毫不理会,聂鹏飞尷尬的笑两声也无趣的闭上嘴嘟囔著:“你跟老大比差远了,要是老大在这里肯定能提供充足的情绪价值。”聂国禎对这话仍旧无动於衷。
聂鹏飞切一声说了句『无聊』,然后才正经的说:“这个高君宝確实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他是当初中统高层高占龙的儿子,二十年前因为一个案子怀疑乔儿父亲的身份。
为了借刀杀人故意製造事故害死你周伯伯的爱人,並利用我们的游击队暗杀你周伯伯,导致他重伤险些身死当场。
后来你周伯伯设计当街暗杀高占龙,还是小孩子的高君宝也在现场目睹全部过程,从此患上严重的心理疾病。
一次发病的时候逃出医院被一个从良的妓女收养,后来又加入中统潜伏特务组织。不过这个延娥小组行事很小心,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从事破坏活动,所以当地同志一直在放长线钓大鱼。”
聂国禎惊讶的看著侃侃而谈的老爹,良久才回过神问:“老爹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我只是提个名字,你不但能確认他的身份,还能知道的这么清楚就连二十年前发生在千里之外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聂鹏飞心里翻个白眼想著『总不能告诉你前世看了几十遍风箏吧』,脸上笑呵呵的说:“老子知道的东西多著呢,也就你们这些小子不当回事。
当年老子的威名能嚇得鬼子晚上龟缩军营不敢巡逻。军统北平站视我为上宾,我出入他们办公地点如入无人之境,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聂国禎听老爹越吹越离谱,猜想老爹肯定是从周伯伯那里听到的过往,不过也没必要当面拆穿,而是问起该怎么应对。
聂鹏飞笑著说:“你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我明天上午跟渝城公安局长陈国华联繫一下,把你们的情况跟他说清楚。
至於高君宝那里可以稍微含糊的透露一点咱们家的零星信息,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调动京城的人来查,说不定还有惊喜等著他们呢。”
聂国禎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明天早上我跟大姐她们好好说说。”隨后欲言又止的张张嘴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