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桉摸摸自己肿起老大的脑袋,瘪瘪嘴但也不敢怠慢,赶快朝着厨房跑了过去,“老妈,你叫我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郁父仰躺在沙发中,透过眼镜紧盯在自家儿子身上,直至看他进了厨房这才收回视线,重重的叹了口气:“造的什么孽哦,出了个任务竟然还把自己弄傻了,这可怎么办,谁给我们养老.....”
牢骚还没发完,又是一个板栗从厨房以一种优美而快速的抛物线弧度朝着他砸了过来。
郁父那可是战斗星使,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只见他把报纸向天一扬,纷纷扬扬报纸从天而降,唯美至极,映衬的他被板栗砸到地板上的速度都放缓了不少。
“过来帮忙!而且你儿子没傻,过几天就好了!”郁母暴怒的面容出现在厨房房门处,她咬牙道,“就知道说风凉话,给你儿子请假了吗?!”
“请什么假啊?”郁父笑呵呵的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自己鼓起的大包,“不就是脑子撞了一下,哪里还用请假。”
“你就让他这么去,等他醒了不得和你拼命?!”郁母端出个汤,稳步走到餐桌前,“而且你让他以后怎么去面对他的队友?”
“说的也对,”郁父点点头,将报纸捡起叠好放在茶几上,又有些疑惑地道,“不过这赵家小姑娘怎么没傻?听说刚刚醒就要来找咱家郁桉。”
“谁知道?”郁母重重将汤盅放到桌子上,白了一眼屁颠屁颠跟在自己身后出来的自家傻儿子,嫌弃道,“赵家小姑娘专修的不就是精神和疗愈?估计是咱家傻小子被那个幻想异魔搞秃噜脑子了,是真丢人!还做什么质心队长,赶快滚下来吧!”
“......”郁柠低着眸子从洗手间走了出来,随手抽过一张消毒湿巾擦了擦手,坐到了餐桌上。
郁桉拱着脑袋坐在她对面,嘿嘿傻笑着:“小柠,今天你要去上学吗?你不是最不喜欢去上学了吗?别去了,在家陪我玩吧!”
“吃虾。”还没等她回答,郁母就伸出手堵住了郁桉想要拉住郁柠的手。
她将剥好的虾放到了郁柠的碗里,这才歪头剜了一眼可怜兮兮的郁桉,是越看越嫌弃,她额头青筋直爆,恨不得把眼前这玩意儿摁回自己肚子:“你能不能消停点,我看你小时候也不是这样啊?这人一傻,怎么长得再好看也这么恶心人呢?!”
“好了好了,”郁父摸了摸郁桉垂下去的脑袋,温柔道,“你先吃饭,爸爸今天请了假带你出去玩。”
一听可以出去玩,郁桉本身颓丧的脸瞬间换上了笑容,他快速点头:“好啊好啊!”
郁柠将猪脑很是贴心的向着他推了推。
她觉得白罗轩最近是真的手生,这删记忆也就删记忆了,怎么还连带着有副作用了?她怎么不记得有副作用?得找时间教教他了。
想到这,他自我肯定似的点了点头,而藏匿于房子外面的白罗轩则是同时打了个喷嚏。
他囔了囔鼻子:“谁特么在想老子?”
“......”郁柠将虾吃进嘴里,没滋没味的咀嚼了几下,就把筷子放下了,她站起身,“我吃饱了,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