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诈(1 / 2)

坐上那人显然听到什么感兴趣的事情,原本还仿若无骨的摊在张椅子上的身子向正倾斜了几分,拿出了听戏的精神来。

“哦?怎么个不如愿法?说来听听,让小爷乐乐。”

对于自家少爷的恶趣味,无名表示了然,但每回这是还是会......,一个大男人这么八卦真的好么?

“奴才听人说,那位小姐原本是嫡长女,应当是锦衣玉食,奈何生母早逝,日子也就远没有以前那般了。”

回想起昨日晚间的窥探,想来那人也不是什么蠢笨之人。

他可不信她那父亲是恰巧替她解了围,嘶~刺痛感邹然加剧,根本不让他有机会多想。

昨日本来看了一出好戏,正是意犹未尽之时,竟然险些被那丫头发现,来不及躲避的结果就是结结实实的摔了跟头,更别说加上今日的责罚。

“好了,我知道了,继续打听,我倒要看看她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可怜。”一想到自己现在的窘迫样,心里别提多堵。

“是,奴才听命...”坐上之人的动作自然也被他注意到,不由得抬眼,看到确实满脸嫌弃摆着手让他尽早离开的样子,“...奴才告退”

等人走远,那人才恢复到趴着的动作,随手抓了一本书,陷入沉思。

凡是现在有人仔细看上一眼,便会发现那书还是倒着的,也不知神游到了哪里。

一连几日消停的日子,突然告诉说禁足结束,还有些恍惚。

几日下来,她一直是沏茶,望树,发呆。

按春花的话说,再这样下去,可能就要成仙了也说不准。

“小姐,老爷与夫人有请。”

“父亲可说了何事?”下意识地问上一句。

“这......奴婢就不知了。”

眉头微皱,这奴婢......

“哦?这样啊~你且稍等一下。”

“春花,你去将我屋里前几日表哥送的陈年茶叶找出来。”

“那...小姐...”春花这时也发现了不对之处,平日里小姐从不让避讳她的。

“父亲难得想起我这个女儿,有机会好好殷勤一下也是好的。”

盯着眼前隐隐不安的人,心中更是确信此事有诈。

独自跟随此人来到了一处更为偏僻水池旁,感到前方那人急促的步伐。

就只是转头看向那平静的池面的功夫,眼前人就消失不见了。

靠近那池面几分,就这样静静看着,不过片刻,身后传来脚步声。

“表妹~表妹?”身后那人好似一开始没注意到站在水池旁的人,唤了一声后才发现那抹俏丽身影。

似有所感,赶在身后那人还未离近之前,转身回复道:“表妹?我怎的不记得除了邢家表哥以外,还有其他表哥?”

“表妹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那姑母现下也是你的母亲了,有了这层关系,你我以表兄妹相称也无不妥之处。”

眼前这人本也不是什么世家出身,常常流连于花楼之地,气质相貌也是差人一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