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您还有功夫替别人哀叹,想想您自己都什么样了?可悲啊~可叹啊~
裴骅:闭嘴!你懂什么?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无名:......没救了!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
两人这么一折腾外头的天就见黑了,也就到了就寝的时辰。
还是那个位置,那个美人,还有那懒得擦的长发。
“唉~”叹了一气,手上还是拿着准备好的方巾,走近,坐到身后为其擦发。
知晓身后人是谁,也是很放心,继续趁着月光看着手里的书册。
有了昨日的经验,两人都很放松,也有了默契。
从打开的窗口望去,夫妻俩尽是岁月静好模样,可是羡煞了隐藏在院子里的暗卫。
想着以后若是娶了媳妇定是要其为自己擦发,看着就幸福。
屋内的两人可是不知他们的想法。
“若是哪日我护不住你了,你要如何?”
身后擦发的手一顿,“护不住?我可犯不了那么大的错,难道你会?”
身前的人一阵闷笑,带动着手里的发缕从手中滑出。
盯着从她手中逃走的发缕,固执地抓起,不知是不是弄疼了身前的人,手里的发缕终于没了逃走的意味。
不知怎的,唐婉诗感觉手里攥着的不仅仅是发缕。
“娘子这是伺机报复?”
“......”不想搭理。
“到时候我会写封和离书让你走的。”一句话说得声音越来越小。
和离书?这人到底要做什么?竟到了波及家人的地步?
顺了顺手中的一缕发,继续擦拭起来。
作势要不管这人今天说什么都不做回应。
“你还记得那栋老宅吗?到时候就是你的私产,若是能找个体己的人再嫁了便是。”
其实说完他就后悔了,他知道的,就算是他不成功也就这两年的事,到时候她还才二八年华,没必要为自己守寡。
这对她不公平,本来就是他执意要娶她,若非如此,她可能会更好。
但是...他舍不得,舍不得她,更舍不得她受苦。
“可以了,睡吧。”身后传来声响。
转过身本来想着让对方答应他的,但是看见对方又是一条龙准备睡觉的动作,又不知怎么开这个口。
**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唉~
她不会知道的是,倚在窗前的人静静坐了多长时间,又是以怎样的心情就着这个姿势睡去的。
一早起床的人起身看见了什么,先是一顿,脚底的被褥没有动过。
不会是坐了一夜吧!
昨夜本来她是想着借着装睡避开话题,不成想自己真的睡着了。
起身来到床边的倚榻旁,探了下温度,冰凉的触感让人退缩,也清醒了几分。
即便是待了一晚,这会儿也该是凉了的,自己是在犯什么蠢?
这人还真是会给她找难题,因着昨夜的对话,她短期是不会安生了。
定是要等想透了才能安心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