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在验证她心中所想,对方果然退避了身边跟着人,独留两人对坐与院内。
“婉诗当真是聪慧过人。”
“彼此彼此罢了。”说着手上处理着茶具。
“不知婉诗是从哪里听说我喜你这儿的茶?”虽然心中有了思量,但还是有些不相信的。
勾着唇笑了笑轻声说道:“还能是哪位能了解你如此?自然是丞相问了我家夫君再说于我听的,倒是有些意外我家夫君能与丞相有些交情。”
“哦,是嘛?”言语中还有些不敢相信的意味。
想到从自家夫君那里得知丞相夫妻二人的事,在结合对方的表情,多少能明白些,但看这样子,到不像是一厢情愿。
“虽然你我只此两面之缘,我理应不该插手你夫妻的二人的事情,但看着还是不禁为你们二人惋惜。”
“惋惜?确实是吧。”虽然能感觉到那人对自己并不是没有情的,但她还是没有勇气去捅破那层窗口纸,导致现如今这样的僵局。
“喝杯茶吧,这茶不同于上次多了些苦涩在其中。”
就在她暗自伤感的时候,一旁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沏好了一杯茶放于她面前,伸手拿起品了一口,确实要比那日的茶苦涩些,但这回味却......
料到对方的神情,“别看这茶香清淡,但这味道确是让人惊艳的,入口虽苦涩,回味却是甘甜异常,想来最是衬你们夫妻二人的情况不过了。”
又品了一口,苦涩着笑了一下,“婉诗虽年岁尚小,但这处事却是通透得很。”
“正所谓旁观者清,女儿家的心思更是细腻,我也是成了婚的,自是能明白些你的心思,你可是知怎说你们夫妻二人的关系?”
想到深藏不露的那位,倒是多了几分好奇,“怎么说?”
“他说才郎有情,可惜羌女无意。”
想来也能知道这话是重谁口中得出来的结论,“怎会?!”
“今日见到你我也就明白了,那话不对,应是两厢情愿才对,惋惜的就在于此。”
“我...我不敢与他表明心意。”
“我并不是劝你挑明的意思。”
“那是...?”总算是有人能与她分担埋于心尖的事,总有些急切在其中。
“莫急,茶凉了换一杯吧,你我慢慢聊,还不晚。”
两人聊着聊着天色渐黑,顾念着家中还有男子,到底是要避嫌的,两人在府门口惜别。
“那我就先走了,婉诗也早些回吧!”
“你也当心些,天色也晚了。”
“嗯。”
这边人刚走,马车就与另一马车擦肩而过,注意到赶车的人是无名,也就留这等着了。
果然无名见到站等着的人停在了跟前,但却迟迟不见马车内的人出来,看向无名,对方还是平日里的面瘫脸,但闪躲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怎么?马车上的人本夫人不能见?”
无名听见人连自称都变了,可见是真动气了,默默为自家主子祈祷。
从马车上下来,几步走到人跟前,一改往日拱手礼,单膝下跪抱拳道:“请夫人莫要怪罪,无名恕难从命,这...这是主子的命令。”
越是这样越是容易让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