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吻了一下人的额头,而后安然搭在人的脑袋上也睡了过去。
徐梦娘不知道的是,在她气息平稳已经坠入梦乡的时候,护在头上的手同样在她后脑抚摸了几下。
搭在人肩膀上的某人勾着唇,有你在身侧就不会辛苦,还有...夫妻之间哪来的对不起?要论来对不起也是他来说才对,是他逼着她太紧了。
......
相比于马车上两人的恬静,永和府这边就是要闹翻天了。
因为向来不曾醉酒的少夫人竟然耍酒疯了!这谁能想到呀!一向稳重的夫人竟然耍起酒疯是这样的!
裴骅蹙着眉头抬头看向树上的小人,喊道:“下来!”
对方哪里会听,直接哭了起来,“哇~你凶我!我不跟你好了!哼!”
说完还真是要表达自己的坚决似的,直接背过身去,不去看人,不转身还好,这转身竟然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直往那边爬。
这可吓坏了..可怎么办?”
裴骅觉得自己都要气大劲儿了,从前也没见人醉酒是这番样子啊!怎么说也得给徐梦娘记上这笔账!
再看人爬向的方向,别是他想得那样!
像是验证他的猜想,在夫人穷追不舍地追逐下,自小习武的暗卫败下阵来,直接跳了下来,冒着冷汗单膝跪在裴骅面前,“主子。”
身为暗卫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竟然被自家主母从树上赶了下来,总觉得他要没脸见人了。
裴骅也是一脸这笔账黑线,“罢了,今日不算是你的过错。”
只见那黑衣人从众人面前瞬间消失,不知踪影。
望向树上那位,裴骅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整理好心情才缓缓无奈道:“娘子?我刚刚不是在凶你,先下来好吗?下来我认你打罚怎么样?”
可树上的人哪里还会是好商量的主,“我才不要!我不信!嗯...除非你像上次那样...”
后半句像是才回忆起什么,小声自语着。
树下的人隐约听懂了她的意思,“好!我应你,现在能下来了吗?”
树上的人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琢磨了一阵而后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愿意下来。
一见人要下来的架势,底下的一群下人可谓是心脏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眼看着认就要下来了,裴骅走近一把搂住还未沾地的人,而后抱着人就往屋内走,吩咐着身后的下人准备醒酒汤。
怀里的人并不老实,挣扎着要跳出人的怀抱,可惜终究是力不如人败下阵来,被人安置到**。
一把按住想要起身的人,“乖,听话。”
也不知是怎的,听到这句话对方还真就没再动,乖乖听话躺回**。
“我乖乖的,娘亲不要走好吗?”
这是将他人做师傅了?心中虽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心疼。
自家娘子从来都是个将心事藏在心里的性子,成亲以来除了那棵栽在院子里的木棉树外,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师傅的事。
这么多年来,见证着人从没人在意的环境中长大的全过程,他是最清楚自家娘子处境的人,一想到此处心里不免心疼。
“好,我不走。”拉住人拽在自己衣袖上的手,紧握着。
并不清醒的人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开心得紧,笑呵呵地跟人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