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的地点离古堡并不远,当车停在我来过的教堂外时,我还奇怪的问裘丞来这儿干嘛?
结果裘丞扯了扯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就在教堂sp; 在教堂nbsp; 我一头雾水,跟着裘丞去了教堂左侧的忏悔室,单人间的最后一格有个一点也不像神父的白人肌肉男守着,白人肌肉男似认得裘丞这张脸,望了两下就放行了,等进了忏悔室,和其他并无区别的忏悔室只有脚下的砖块被翻起了一块,是条向下的通道。
地下室?
我有些懵,地下室我见多了,但教堂的地下室还是头一回见。
裘丞熟门熟路的在前头带路,下去的时候也没忘搀着我,我后面是祝倚琳,最后才是梁祁。
等下了一段并不算长的阶梯,又是体格相似的白人肌肉男守着铁门,同样靠着裘丞刷脸后,铁门打开的同时,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下子炸响。
眼前哪还有半点教堂的模样,整就一金碧辉煌的迪斯科!
“18世纪的遗留物,披着神圣外衣的销金窟,这帮世家子走关系威逼利诱搞到手,说是在神父脚底下蹦迪看哪天能不嫩把耶稣炸下来,实在不行炸一只丘比特也够玩。”祝倚琳在我边儿科普道。
在耶稣脚底下蹦迪?
我只能在心底暗叹一声:城会玩!
因着这玩法着实有些离经叛道,见面之前我便打起了警惕。
看守的白人肌肉男都拿着对讲机,下楼梯前我听见叽里咕噜了几句,发音听起来像葡萄牙语,我没听懂,但从我们进门没走两步就突然消失的音乐看应该是通知底下人裘丞来了。
再走两步,一群衣着各异的年轻男女迎了上来,为首两人风格迥异,一个花衬衫花裤衩像是刚从海边度假回来没换衣服,一个皮衣皮裤整就一飞车党。
这两人一个面容白净有着一张时下流行的奶狗脸,一个胡子拉碴地地道道沧桑大叔味。
要是光这样还好,偏偏这两人中穿着沙滩装的是小奶狗,沧桑大叔整了身机车服,看得我目瞪口呆,一时都忘了看其他人。
“有胡子的叫郝鹦,没胡子的叫郝军,亲兄弟,郝军是哥哥。”裘丞简单介绍了句。
之后我才知道,这对兄弟中的哥哥原本跟裘丞是大学室友,结果直到毕业裘丞重新回去上学才因为弟弟结识了裘丞,嗯,弟弟正好跟裘丞也是一寝室,没毛病。
所以这一群人里,跟裘丞关系最铁的就数这兄弟俩。也因为关系最铁,所以这兄弟俩也是一群人里唯二敢调侃裘丞的。
这边裘丞刚给我介绍完,没等我打声招呼,穿着花裤衩的弟弟郝鹦上前勾住裘丞的肩膀,贼眉鼠眼道:“你小子哪听到的风声,够鸡贼啊你,知道Menhero今天不来,竟然自己带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