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嘿!我就是个极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画符抓鬼算命样样精通,比某些仗势欺人的辣鸡好了不止多少个档次呢!”
池酒酒扬起白皙的脸,不屑地看着这群虚伪不堪的人。
“你说什么!”场上的亲戚们脸上青一阵的紫一阵,咬牙切齿地瞪着池酒酒。
“你就是个乡下来的野道士,也想和我们霍家扯上关系,真是癞蛤蟆想吃天蛾肉!”
四叔嘲讽道。
“据我了解,霍家能有今天,是婆婆一力撑着,霍家才有现在这副光景,你们或许是出了些力,但你们吸血吸了这么多年,还懒霍家名号各种暗通款曲,当年那点恩情早就还完了,哦不,现在是你们欠我们的了。”
“四叔,你恐怕不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前段时间大手一挥,给小情人送了一艘游艇吧;欸,好像还在哪儿又置办了块房产,嘶,我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不知道钱是什么概念,但是,这一算下来,咦,可不便宜啊,你们哪来的这么多钱?”
“你胡说八道什么!”四叔儿子瞪着眼睛吼道,“你才来多久,哪有来的底气指手划脚!”
被拆出这么大一个瓜,四叔明显也是一愣,但他仍然高挺胸膛,趾高气昂的指责池酒酒。
“哟,不信,那就一起查查呗。”池酒酒环着手,平静的看着面前一群人。
“妈,我们交给四叔打理的公司最近的账你看了吗?收益如何?是否亏损?”池酒酒转身对霍夫人说。
“今天公司那边刚把账目送来,还没来得及看。程陈,去书房把这个月的账目拿下来。”霍夫人对程陈说到。
“是。”程陈上楼去拿账目。
楼下的众人面面相觑,各个心怀鬼胎。
不一会儿,程陈就把账目册拿下来了,交给霍夫人后,程陈重新站到霍诏和池酒酒旁边。
霍夫人面色凝重,翻看着四叔公司的账目。
四叔儿子瑟瑟发抖,四叔轻轻拍着他儿子的手,示意他放心。
池酒酒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想来四叔是有准备的。
但她池酒酒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呸,她池酒酒也不是好欺骗的,早就摸清了四叔一家的鬼胎。
众人呼吸凝滞,都在默默等着查账结果。
看着公司亏损的大量账款,霍夫人攥紧了手里的账目。
“真是好啊,我把公司交给你们这么多年,原想着报你们当初雪中送炭的恩情,没成想你们倒打一耙,从公司里挖走了那么多,肯定不是这个月突然空缺的,那就是以前的那些账目想来都动过手脚吧。”
“四哥,这么做的话,那我们也没必要再合作了。程陈,你差人去他们公司,清算所有账目,顺便,报个警吧,有不干净的东西,该查就查。”
四叔和他儿子瞬间就怂了,本来四叔以为自己留的一手不会露馅,谁曾想半路杀出个池酒酒。
“是你!”
四叔怒目圆睁,冲池酒酒猛扑过来,被两个保镖架住两只手,四叔仍不死心,朝池酒酒的方向踢来踢去,却只踢了个空气。
池酒酒一脸无辜,“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早就该料到纸包不住火,偏偏一意孤行不知悔改,怪谁呢。”
“一定是你这个妖女动了什么手脚,弟妹,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