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天动地的一幕让一旁的程陈哑了言:这,也太劲爆了点,我是不是要回避?
“刺啦!”随着一声响,霍诏胸前一块猛的一凉。
池酒酒握着那块衬衫面料,暗暗窃喜:嘿呵呵,撕霍诏衣服还是第一次,还挺爽!
霍诏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不知所谓,一时没反应过来池酒酒就得手了,在她准备翻窗出去的时候,被回神的霍诏反手抓住,“你干什么?!”
霍诏眼底满是怒意,俊朗的脸不知是被气的还是不好意思造成的通红。
这样的霍诏虽然看起来很凶,但还挺可爱。
眼下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池酒酒甩开霍诏的手,“那个……现在来不及跟你解释,这个我先拿走,回头再跟你细说!”
说完迅速翻出窗台,顺着水管爬上顶楼。
从进来到出去,不到三分钟,中间还撕走了霍诏高定的衬衫面料……
程陈心中暗自佩服:还得是您小夫人!
见霍诏还愣怔的瞪着池酒酒离开的窗户,程陈赶紧上前,“霍总,我这就给您重样的拿件衬衣换上。”
为免殃及鱼池,快速离开现场。
此时阵法还在不断酝酿中,无数的黑烟以阵眼为中心发散开来,向着四周延伸而去。
刚看到霍诏身上的黑气已经将他包裹住了,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他吞噬。
时间紧任务重,池酒酒就地而坐,将撕下来的霍诏的贴身衣料放在面前,双手结印,嘴里念着:“死生虚妄,天道无常,志之坚毅,无常可破!”
只见池酒酒周身金光笼罩,一缕金线连接上霍诏的贴身衣料,往阵眼的中心飞去,池酒酒依然念着诀,整个人缓缓离开地面。
那块布到达阵眼后,黑烟停止扩散,并且逐渐缩回阵眼。
五分钟后,所有黑烟都浓缩在阵眼中间,池酒酒甩出一张符纸,贴在阵眼上,那些黑烟瞬间被吸进符纸里面,只剩下那张巨阵。
“破!”池酒酒低呵,阵刹那间破碎开来,散发出点点金光。
池酒酒缓缓落地,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成就满意的点点头。
“嘿!成了!”池酒酒开心的拍拍屁股,站起来又拍拍手,捡起那块霍诏的贴身布料。
想到刚才霍诏气急败坏的脸,池酒酒忍不住笑出声来,平时看他话都没几句,说话必毒舌,这次倒是气的表情都丰富了。
“哎,我家老公可真可爱!”
池酒酒念叨着,想伸个懒腰,欢喜转身……
正对上顶楼出口那站着的程特助……和坐在轮椅上的——霍诏。
池酒酒对上霍诏那凶煞的眼神,打了个激灵。
不过,看到霍诏身上缠绕的黑气已经完全消散,剩下的就是霍诏耳后那条用来作为阵法引线的黑线了。
池酒酒松了口气。
她别开眼,迫使自己不去看霍诏气得铁青的臭脸,暗自给自己加了个油,笑眯眯地朝霍诏跑去。
“哎呀,老公,你可算来了!”
池酒酒一头扎进霍诏怀里,整个人似挂在霍诏身上,她趁面将手自然地搭上霍诏的脖子,摸到耳后,快狠准地抹掉了那条黑线。
呜……总算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