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昭想不到反驳白灵的观点,又把矛头对向了她身边的池酒酒:“哟,这就是那个病秧子的老婆吧?白灵,只怕你为了讨好你表哥,连跪下来舔她鞋底都做得到吧?”
这句话同时侮辱了三个人,池酒酒皱眉看向宋昭昭的脸。
鼻头无肉,脸颊瘦削,耳小无垂,件件都是留不住福气的面相。
而且,宋昭昭身上有心火旺盛之相,只怕会灼烧自己。
“这位……宋小姐?我建议你收敛脾气,不然一个时辰之内,必有血光之灾。”池酒酒冷脸,一双大眼睛仿佛幽深不见底的池水:“而且在背后嚼人舌根,是会遭报应的,况且你还是在人前犯忌讳,啧啧,那可惨咧。”
怎么听起来这么瘆人?
宋昭昭下意识后退一步,但很快意识到她不能怯场:“还真以为自己是神棍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怕什么报应?怎么,霍诏能活到现在都是奇迹,这件事在圈子里谁不知道?”
“真是可怜,这么年纪轻轻就要当寡妇。”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宋昭昭一句比一句更毒。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池酒酒直接掐住宋昭昭的脸,往她的脑后灌注入了一道灵气。
有些人既然不会说话,那就闭嘴!至于那个手表,本来就是她先看上,绝没有让给她的道理。
助理见池酒酒潇洒的动作,她下意识地护住了手中手表,但池酒酒身法鬼魅,助理根本招架不住。
“你!”
宋昭昭气得要叫人,却发现自己张大了嘴,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愤怒转化为了惊恐,她捂着自己的喉咙,瞪向池酒酒。
“表嫂,宋昭昭她是……哑了吗?”白灵见她这幅模样,心中快意的同时又升起一股担忧。
宋昭昭可是宋家唯一的女儿,如果真的哑了,肯定会被宋家上门找麻烦的。
按照表哥的性子会不会护着表嫂,还真是……难说。
一眼就瞧出白灵的担忧,池酒酒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到。
“没关系,她哑巴个二十分钟就差不多了,但如果有的人还是嘴贱,那可就不好说了。”
拳头决定地位,池酒酒的行为就是最好体现。
面对着手表被抢,宋昭昭就像是一只咽了气的鹌鹑,根本不敢说任何话,生怕池酒酒一个不爽就再给她延长沉默时间。
“买单!”池酒酒无视宋昭昭灼热的视线,直接叫导购过来买下它。
“谢谢惠顾,一共是四百八十八万。”
加上邱泽新给的三百万,池酒酒的卡里一共五百万,光一只手表就让她的小金库溜光。
脸上露出几分心疼,但想到霍诏收到礼物时开心的脸,池酒酒掏卡的动作掏出了一股壮士就义的感觉。
“刷卡!”池酒酒紧紧抿着唇,心疼地看着她任务积累下来的钱离她冤屈。
哎,看起来还是要多攒点私房钱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