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池酒酒失落地撇撇嘴,心道霍诏怎么连只猪都能看不顺眼,抱起老婆饼就钻进了前排。
小夫人,你倒是躲开了,为什么留我这个社畜承受老板的冷气啊!
程陈的心在滴血,可还是不得不坐到霍诏的身边。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开车!”霍诏冷着脸对司机说。
他就不应该好心陪池酒酒出门,他没想到池酒酒当真为了区区一头蠢猪竟然抛下他!
他真是信了池酒酒的鬼话。
“臭女人,你没看到你那个老公的脸都黑了。”安逸地在池酒酒怀中躺下,老婆饼友善提醒道。
“阿诏那张脸不一向是黑的么?”池酒酒rua了rua它的下巴,摸得老婆饼舒服得直哼哼。
“你,哎,你这个死直女!”老婆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池酒酒的追夫之路漫漫啊!
“霍总,霍小夫人。”张总早就带着人迎在前门,霍诏一下车就派人迎了上来。
张总见到池酒酒从副驾驶下来,怀里还抱着一只猪,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被极好地掩饰下来。
“霍小夫人的宠物还真是别致啊。”张总乐呵呵地说,给二人让开一条路。
“出事的位置主要是在西南角。”
张总边走边给池酒酒介绍事故发生的起因地地点,“清音观的清音道长说我这商场是凶煞之地,本就靠人流的阳气压制,但自从神经病杀人后,冤魂勾出了地下的血腥之气,改变了整个商场的风水。”
“放屁。”池酒酒皱了皱眉,这个说法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往宽了说,华国的哪块土地没有死过人,如果仅仅因为在同一块土地上死了两个人就能勾出阴气,那意外应该处处都在发生。
“不过你这个商场的风水确实不对。”池酒酒手中拿着罗盘,分别站在东西南北放探测。
“霍总,霍小夫人还真是,不拘小节啊。”生意场上的人见风使舵,张总和霍诏套近乎。
“也就这点本事了。”
霍诏觉得跟在池酒酒身后的老婆饼十分碍眼,不就是一只宠物猪,能有什么能力?不知道建国以后就不许成精了吗?
这霍总怎么一副看不起霍小夫人的样子?可如果真看不起,为什么还要陪她到商场来?
张总摸不着头脑,只能将其归于年轻人之间的小情绪,他现在只关心商场的问题能不能解决。
“张总,你这水池什么时候建的?”池酒酒最后将目光定在商场中央的水池上。
“臭女人,我闻到了同类的气息,本大爷敢保证这个地方有东西成精了!”
老婆饼灵敏的鼻子捕捉到了一丝腥气,对池酒酒提醒道。
水池不过20厘米高,正中央摆着一尊锦鲤,下方的水潭里多多少少地集聚着硬币。
现在的顾客出于安慰剂效应,总是会惯性地在一切能祈福的地方祈福,而这些硬币就是例证。
“霍小夫人是觉得这水池有问题?我们一开业就建了,绝对不可能是它出问题。”张总皱眉,语气多了几分怀疑。
这池酒酒是真的有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