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们光述职就讲了俩小时,最后霍诏就将种植草药的地定在离后山比较近的一块地上。
池酒酒说过,找一个方便她进出后花园又不在后花园内的土地,见没选在后花园的位置,花匠松了口气。
难道霍诏真的就是想找块种草药的地?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花匠皱着眉头,如果池酒酒再要进入花园,他又要用什么理由阻拦呢?
“砰!”
大厅中突然想起一阵爆炸声,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看向丹药房的位置。
“不是说了要小心吗?”霍诏神色一边,挥手让人离开,自己则推着轮椅向丹药房的位置挪去。
花匠放慢了脚步,眼神往房门的位置不断地瞥,他对霍诏突然把所有花匠召集来大厅还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见房门打开后门内传来一股浓烟,他才放下了心。
看来是他多心了。
看着池酒酒脚边燃烧的符咒,霍诏的脸色一言难尽。
“你是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见池酒酒一盆水把引烟符浇灭,看着完好无损的青铜鼎和地板,明白过来。
“对啊,不然他们怀疑了怎么办?”池酒酒振振有词:“做戏要做全套。”
“找到阵眼了吗?”见池酒酒没出事,霍诏放心了。
“找到了。”提起这个,池酒酒的小脸严肃起来:“不过暂时还没有找到不伤害你身体的破阵之法,所以我暂时还不能行动。”
灵气都聚集在那么一个小花苞中,如果她贸然将花苞取下,不知道它所吞噬的灵气会不会全部反噬到霍诏身上。
有什么可以缓慢地过度呢?
池酒酒苦思冥想,最后将目光定在房间正中央的丹炉上。难道师父让她好好地复习丹药是这个原因?
用铃兰花苞入药,既防止当中的灵气反噬到霍诏身上,又可以等霍诏身体好了之后将九转大还丹喂给他。
取之于霍诏,用之于霍诏。
这才是正确的解决方案嘛!
看池酒酒瞬间亮起来的眼眸,霍诏就知道她有了主意。池酒酒的心情比天气还好猜,全部摆在脸上了。
“不过你的炼丹技术?”
池酒酒不是几天前才收到这尊青铜鼎?她真的会炼丹吗?
这说的是什么话?
她不服气地看了霍诏一眼,叉着腰说:“我从五岁就开始背丹药口诀了,虽然不是很精通,但也不差好不好。”
见霍诏没附和自己,池酒酒的脸鼓起两个大包,看起来像是气鼓鼓的河豚:“你不是不相信我?”
“还好吧。”霍诏的语气是浓浓的敷衍,就连池酒酒都听出来了。
“你等着,我下午就要炼一瓶给你看看!”她燃起熊熊斗志,池酒酒非让霍诏看看自己的能力不可。
他是不是反而刺激了池酒酒?担忧的目光在青铜尊和池酒酒的身上打转,霍诏有些头疼地扶住了前额:“其实我觉得你温习一下再尝试比较好。”
“阿诏,你真的这么不相信我吗?”
池酒酒鸦羽似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像是垂头丧气的小狗,整个人都down下来,就连最铁石心肠的人看到都会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