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这么说,就算霍诏再迟钝也明白了。
这简直是胡闹!
“妈,你是不是误会了?”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他放下手中的叉子,皱眉看向母亲。
“昨晚酒酒拿着你湿淋淋的西装给月姨,妈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根本是天大的误会。
把昨晚发生的事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霍夫人才意识到根本是自己脑补多了,根本不像她想象的那样。
“你这不成器的,什么时候给我争点气!”霍夫人轻叹一声,她还想早点抱上孙子呢。
“你们在说什么?”池酒酒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没理解二人在说什么。
“没什么,吃你的。”霍诏忽略了池酒酒探究的目光,轻飘飘地跳过这个话题。
“别问。”见池酒酒还想要说什么,霍诏提前遏制住她的话头。
眨巴着大眼睛,池酒酒咬着汤勺,她还是很好奇哎……
不过抬眸瞥见霍诏肃着一张脸,池酒酒低头喃喃着:“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我去上班了,程陈。”
程陈在后方一直憋笑,猛然听到霍诏叫自己,他被呛了好几声,才终于恢复镇定。
“是,霍总。”
期待地看着霍诏的轮椅出了霍家的大门,池酒酒又把期待的目光投向霍夫人,希望她能悄悄把刚才的事告诉自己。
“酒酒啊,没什么,误会,误会,呵呵。”霍夫人却也别过脸转移话题,不打算告诉她自己在打什么哑谜。
回到房间后,老婆饼见池酒酒唉声叹气,扭着小屁股走到她的面前,拱了拱她:“臭女人,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这个表情?”
“红糖鸡蛋是什么意思?”单手撑着下巴,池酒酒的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圆圈思索道。
“你和霍诏睡了?”老婆饼一语惊人,池酒酒被这句话惊得咳嗽不断。
“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她大声反驳道。
他们唯一一次过夜,还是在宿村小学呢。
老婆饼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池酒酒一眼,她既然要过情劫,光每天想着怎么解除诅咒怎么行,要让霍诏爱上她啊!
而一个男人爱上女人的最好方式,在食梦貘的朴素观念里,就是**。
“我看你这个进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上红糖鸡蛋了。”老婆饼怕池酒酒恼羞成怒,飞快地从她的脚边溜走。
竟然是那个意思……池酒酒脸上倒没有羞涩,只是摇了摇头。
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没睡就是没睡过嘛……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和母亲的对话超出他往常的界限,霍诏坐在办公室里,脑内不断地浮现出池酒酒昨晚白皙的小腿和柔嫩的肩头。
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