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起床气接通了电话,池酒酒打了个哈欠:“谁啊?”
“池酒酒道友,请你马上赶到仁心医院急诊室病房解释你昨天的行为,不然我们将会对你进行处罚。”严肃的女声说道:“如果你拒不解释,我们将视为你自动放弃辩解机会。”
昨天?提起那个恶毒的女孩,池酒酒眼神中闪过冷意。
她都还没去找她麻烦,她倒是找到道教协会头上去告状了?
行啊,她倒是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错事一定会付出代价。
“臭女人,你干什么去啊?”老婆饼见池酒酒气势汹汹地提剑出门,连忙迈着小短腿跟上。
“有人找我麻烦,老娘非得教教她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不成!”
她这样子不像是教人,反倒是去杀人啊。
“怎么起来了,不多休息一会儿?”霍诏抿了口咖啡,皱了皱眉。
收敛了脸上的杀气,池酒酒走到霍诏的身边,仔仔细细地绕着他走了一圈:“阿诏,你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吧?如果有,一定要告诉我。”
一觉醒来,霍诏不但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反倒比平常感觉还要好。
就算池酒酒不说,他也知道是她的功劳。
“我很好。”霍诏露出一个微笑,道:“多谢你昨天的治疗。”
“阿诏,你居然笑了哎。”感觉从她到霍家以来,霍诏笑得次数屈指可数。
池酒酒有些惊讶地凑到了他的面前,眨巴着眼睛。
他难道是面瘫吗?霍诏暗自腹诽。
霍诏的嘴角重新垂了下来,但想到池酒酒昨天刚救了自己,他深呼吸了口气,努力转移话题:“所以你要出去干什么?”
“哦,有人让我去仁心医院。”提起这个,池酒酒就气成了河豚,“她都给你泼硫酸了,难道我还要去三清爷爷面前求她长命百岁?”
“我跟你一起去。”池酒酒是为了自己才伤她,他当然那不能袖手旁观。
而且华国的那些官腔制度……
看着池酒酒天真不知世事的脸,霍诏在心中叹了口气,她万一被欺负了,不也丢霍家的脸吗?
阿诏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灵气刚刚灌注入体内,如果因为吸收不好有反作用就糟糕。
“阿诏,你要好好休息。”她不赞同地摇摇头,手腕却被霍诏抓住。
“我没事了,你等我一下。”
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甩开霍诏的手,可池酒酒却被钉在了原地。
“臭女人,霍诏他是担心你你看不出来吗?”老婆饼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池酒酒。
我最恨你像块木头。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池酒酒用眼神问道。
“当然是带上他了。本大爷看霍诏那张冷脸和道教协会那些老头子有的一拼,不知道冷冷对决,谁更胜一筹。”老婆饼的话让池酒酒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随即收获霍诏一个疑惑的眼神。
她又在笑什么?
刚听了霍诏的坏话,池酒酒视线飘忽,拉着他的轮椅说:“我已经联系李叔了,我们走吧。”
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霍诏了然地瞥了她一眼。
好像有点心虚……池酒酒眨了眨眼睛,别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