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于子朗被池酒酒问蒙了,他皱着眉头,随即豁然开朗:“池道友,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知道那个阵法是谁可以破坏的?”
只要找到破坏阵法的人整件事就简单了。
“你们自己去查查不就好了?”
“池道友,我知道老霍刚才的话是过分了,我们道教协会也很感谢你在鲤鱼台惨案中的贡献。”
于子朗态度和蔼下来,“不过你既然知道谁是破坏阵法的人就要说嘛,不然加大我们的工作量不是损人不利己嘛?”
“于部长,我们酒酒可是一回家就进医院了。”
霍夫人冷笑一声,,指着池酒酒肩膀上的绷带说:“今天在医院被你们道教协会的人胁迫,现在好不容易回家又被你们追上门询问。别说我们酒酒不是犯罪嫌疑人,就算是,也该遵循人道主义吧。”
“管家,送客。”霍夫人懒得和人废话,直接让保安把五叔和于子朗赶出霍家。
管他什么道教协会不协会,别人或许怕,她霍家可不怕。
“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五叔听到这话可不依了,他可是霍家的子孙,难道她能把自己从霍家赶出去不成?
“这是我们姓霍的祖宅,不是你们这些外姓人的!”五叔不满地拍桌子瞪眼,却被池酒酒一个过肩摔扔到了地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于子朗:这就是你刚才说得一出鲤鱼台就送到医院,身体虚弱?!
霍夫人:早上阿诏不说酒酒在家还要小心身体吗?这……
“酒酒,你肩膀没事吧?你五叔虽然老了,怎么着也这么大个人,你有没有伤着?”
霍夫人话让还在地上“哎呦”的五叔呕出一口老血。
大嫂,麻烦你看清楚,被摔在地上的是我好不好?
“没事,刚好松一松筋骨。”池酒酒揉了揉手臂,好像确实有些酸痛。
“你这孩子,我就说不要让你太激动吧。”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霍夫人让月姨把池酒酒扶回房间休息:“听妈的,再好好睡一觉,等吃饭了再喊你。”
池酒酒乖巧地点头,仿佛刚才把五叔一巴掌灌到地上的人不是她。
变脸比变天还快……于子朗脸上的笑容略显尴尬,还试图拦下池酒酒,却被霍家的佣人给拦下。
他们又不是傻子,看不出这客人和霍夫人合不来。
“于先生,夫人和小夫人要去休息了,也不便留你吃饭了。”管家笑了笑,手伸向大门,请他出去。
五叔躺在地上“哎呀哎呀”地叫唤着,试图引起人的注意,但是却被保安直接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