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刚才大放厥词,池酒酒莫名觉得有些心虚,他刚才不会都听到了吧?
“很厉害?”霍诏重复了一遍池酒酒刚才的话,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你说得这么神勇?”
“我这不是担心你没面子嘛……”池酒酒讪讪地笑道:“而且你明明可以人道,却被说不能人道,你不生气么?”
“酒酒啊,这、你是怎么知道的?”霍夫人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逡巡,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本垒打了?
自己这儿子不会不想对酒酒负责吧?
“妈,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霍诏抿了抿唇,想让池酒酒解释,但下意识觉得她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
在他让池酒酒闭嘴之前,池酒酒却率先开口:“你看阿诏面色红润,手脚温暖,是阳气旺盛的表现,而且他就算熬夜也不觉得精力不济,可见肾功能也不错。”
“而且我之前帮他检查过,阿诏就是走不了路,其他部位……”
“够了!”霍诏的脸都快要烧起来,“池酒酒,你知不知道羞!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我跟妈说,又不是跟外人……”
池酒酒撇了撇嘴,她不是给霍诏澄清吗?据说男人都很在意别人对他能力的评价,难道霍诏不是?
看了眼表情变化莫测的池酒酒,霍诏叹了口气:“池酒酒,不要乱想……”
“行了,这么晚了,酒酒吃饭了吗?我让月姨煮了夜宵,你们要不要吃一点?”看出儿子害羞,霍夫人也不再打趣,她拉着酒酒的手,越看她越顺眼。
刚才把老五说得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跟阿诏般配极了。
“是有点饿了。”摸了摸自己瘪下去的肚子,道教协会的饭菜实在是一言难尽,她觉得自己又饿了。
“阿月,我让煮的阳春面可以下了。”霍夫人牵着池酒酒的手走到餐桌前,笑眯眯地看着她:“饿了就多吃一点,咱家不缺吃的。”
小心把她喂成那只猪,霍诏瞥了池酒酒日渐圆润的脸,嘴边滑过一道笑意。
拒绝了母亲让他也吃点的好意,霍诏让程陈推着自己上楼。
另一边,离开霍家的五叔直接冲到了老四家,把他从女人的被窝里拉出来。
“滚开!”旁边的嫩模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躯,被五叔吼了一声。
“五弟,你发什么疯?!”老四对老五怒目而视,他耍威风耍到自己头上来了?
老五喘着粗气,没好气地瞪着他:“四哥,我一直以为大家都想把霍诏从总裁的位置上拉下来,没想到有的人却背着我去当霍诏的狗。”
这是骂他?霍老四被骂的有些懵。
“老五,别给脸不要脸,我什么时候去讨好霍诏了?”冷哼一声,他倒是要看看老五这蠢货能说出什么花来。
“英华楼的那个项目,如果不是你到霍诏面前说我贪污,他能把这个项目给你儿子负责?四哥,你到现在还在装蒜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当时大哥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