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调查,池酒酒抱着老婆饼跟警.察去做笔录,完全把霍诏抛到了脑后,可他却一直记得车上池酒酒挂断电话的事。
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了七点位置。
“池酒酒究竟在闹什么脾气?”霍诏趁着一张脸,有些烦躁地自言自语。
之前他们不都是这样说话的吗?现在还娇贵起来了?
“程陈,问问李叔,池酒酒去哪了。”早就问过英华楼的人,池酒酒不在楼内,霍诏手指在轮椅上摩挲,眉间形成一道“川”字纹。
“是,老板。”
转身给李叔打去电话,程陈在内心吐槽:老板,你关心小夫人就光明正大地说,这种迂回的方式真的很难让人感受到你的关心。
“怎么样?”程陈刚挂断电话,霍诏就开口问道:“是到哪里乐不思蜀了?”
面对老板的提问,程陈一脸为难:“老板,小夫人没有让李叔去接她……”
见霍诏脸色沉下,他连忙补充了句:“要不然您亲自打个电话过去?小夫人下午跟你闹脾气,也是觉得你不够尊重她……”
声音越来越低,程陈不安地看向霍诏,生怕自己那句话戳中了这个心软嘴硬的老板。
让他上杆子先去找池酒酒?
霍诏轻嗤一声,他告诉自己,他只是看池酒酒能解决英华楼钉子户的问题所以才打电话的,可不是为了关心她,向她服软。
“池酒酒,你现在哪里?”霍诏单刀直入地问道,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主动示好,她总不该生气了吧?
“警.察局。”
“什么?你又遇上什么事了?”用眼神示意程陈让司机带门口待命,他自己则推着轮椅向门口滑去。
真是一天不惹事他就谢天谢地了,不过是离开了自己几个小时,怎么就连人带猪进了局子?
“你在哪个警.局?”
“东城派出所,对了阿诏,我还要做笔录,先挂了。”池酒酒经历了超度芝芝,对付渣爸渣妈的事,早就把下午和霍诏生气的事放在了脑后。
她自然也不知道有人那个电话思忖了半天。
“程陈,去东城派出所。”
又挂他电话……
霍诏冷着一张脸,手中紧紧握着手机,如果他手中是个啤酒罐,只怕早就被捏瘪了。
“阿诏,这么晚了还有工作吗?”霍夫人穿着丝绸睡衣,脸上贴着黄金面膜,皱眉看向大门的方向:“不能在家处理吗?”
“是紧急会议,没事,妈,你早点睡吧。”隐下了池酒酒在警.局的事,霍诏若无其事地对母亲露出一个笑:“我会尽快处理完工作回来的。”
“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嗔怪地看了霍诏一眼,霍夫人也没有多说,只是念叨了一句:“酒酒怎么还没有回来?”
警.局里闹哄哄的,芝芝爸妈在挖出芝芝的遗体后,知道他们无法摆脱故意杀人罪的指控。本来恩爱的夫妻变成了怨侣,互相指责如果不是对方自己根本不会杀死女儿。
只不过录音在手,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池小姐,谢谢你提供的线索,不过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的?”警.察放下手中的笔,认真地看向面前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