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学西医的,我那个顾客是……”袁杓憋了半天才说实话,“是针灸。”
自从他看到林念用针灸术给林悠治病之后,就着了魔。
这种东西不需要投资,几枚银针就赚钱,重点是中医不像西医,有明确的疾病。通则不痛的道理,袁杓觉得可以忽悠更多人。
于是,他就建议一位老客户来体验理疗套餐,顺便也给自己练练手,谁知道才扎了三天,对方就瘫痪了。
嗡嗡,又收到禹行的消息。
林念低头查看,禹行又要出差了,她一边笑一边回复【放心去吧,雨甜我会照顾的。】然后随口回了袁杓一句,“抱歉,我没有那个义务。”
“林念!”袁杓突然抢走她的手机,愤怒的看着她,“你忍心看着悠悠新婚就独守空房?”
呵,真是一家人,就连要求别人帮忙都说的理直气壮。
林念摊开手掌,示意袁杓把手机还给她,目光梳理而清冷,“林悠怎样,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要不是悠悠,你能回到林家吗?”袁杓大声指责林念,“要不是悠悠,你现在还被关在地下赌城供人享乐!”
林念目光逐渐降温,最后坠入冰点,眸光流转能瞬间冰封袁杓的血液。
袁杓脊背生寒,吞了吞口水后,乖乖的把手机放在了林念的手上。
林念攥住手机,转身便走。
袁杓快步跟上她,怕被人发现又拉起口罩,边走边解释:“我这都是听悠悠说的,她也是从一个人贩子那打听来的,对不对的你别往心上去。就算你不看林悠的面子,也看在我曾经对你一往情深的份上,帮我这一次!”
“一往情深?”林念冷睨他一眼。
“我是真心喜欢你,想要照顾你一辈子的!”袁杓懊恼道,“我跟你姐其实没什么,她那天在酒吧被人欺负,我刚巧路过解了围……她多了喝了几杯,我被你甩了心里不痛快,然后我们就……”
“就一拍即合?”
“我糊涂,我混账,我不是人……”袁杓突然抽了自己俩嘴巴子,满眼哀求的看着林念,“只要你帮我度过难关,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林念停下脚步,淡淡道,“什么都行?”
“都行!”
“我要袁氏制药的股份。”林念目光严肃,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百分之二十。”
“……”袁杓僵住,他以为林念对自己多少是有感情的,自己说的这么真诚,她顶多要求一些精神上的弥补,没想到林念会狮子大开口。
林念看了一眼手机,“给你三个小时的考虑时间。”
袁杓没有继续跟着林念,因为这个要求不是他能做主的。
没有人的公共电话亭,袁杓把林念的要求告诉了袁海帆,把袁海帆气的破口大骂。
林建业眼红他的制药厂,想要嫁闺女换股份没成,又变着法子的算计袁杓。
如果不依,袁杓有可能判刑,他唯一的继承人有了污点就不能再管理集团公司,可如果让出制药厂的骨片,袁海帆又不甘心。
“爸,这次的事,绝对不是林念算计的,她没那么大的本事!再说,做理疗的顾客,是我自己找来的,林念压根不认识。”袁杓低声下气的说,“林念不懂经营,给她股份也是名义上的,管理权还在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