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吹了一声口哨，“老巫婆要是打断你的腿，你可别把我咬出来。”
“这是我复制的。”雄鹰笑道，“都送给你。”
“那我不客气了。”林念从里面拿出一个肤色偏深的面具，歪头看向雄鹰，“傅子恒怎么会知道杜莎？老巫婆不是负责大工程的吗？”
“师父有一次执行任务，眼线就是傅子恒。任务成功，人质死了，他就咬着师父不放了。”
林念痞痞的挑了一下眉梢，“她做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雄鹰赞同的点头，又拿出一张面具给林念看，“这个怎么样？”
“试试看。”
半个小时后，一个花季少女从雄鹰的房间走出来，齐耳短发，眼睛灵动。
林念竖大拇指，“不说话还真认不出来。”
雄鹰在自己的锁骨上摸了摸，再开口就是温软甜美的嗓音，“小姐姐，我们做游戏啊。”
呕！林念拉开他的衣领看固定在他脖子旁边的变声器。
这个变声器，跟禹行给自己的是同款，但是功能好像更多。
“喜欢？送你一个。”
“这么大手笔，不会是想把我骗回去吧。”林念嫌弃的拉上雄鹰的衣服，但是眼神摆明了想要。
雄鹰带着人皮面具笑的时候，一点违和感也没有。他的身高跟体型穿着女装，妥妥一个女大学生。
林念上下打量他，惊讶道，“你该不会做过老巫婆的替身吧？”
雄鹰没有回答，而是问林念要了今晚行动的路线图。
……
宫阙大酒店的西餐厅。
一个肤色偏深，酒红色头发女孩出现。
精致的黑旗袍，七寸的高跟鞋，立体的东方面孔像从国际舞台取得荣耀归来的名模。
服务生立刻上前，“您好，请问几位？”
“一位。”林念扬着高傲的下巴，“我要坐靠窗的位置。”
“好的，这边请……”
林念刚坐下，电梯的门打开，顾瑾年迈着迺劲的步伐走了出来。
距离这么远，还可以感受到他周身森冷的寒意。
男人单手揣兜，另外一手用力捏着手机，关节泛白。他比约定的时间早来了十五分钟，为了跟林念好好谈谈，他选了一个僻静的位置坐下。
服务生有点惧怕他强大的气场，做了几次心理建设才扬起笑容走过去。
“先生请问几位？”
顾瑾年没有理会，按亮手机看了一眼，林念没有再来电话，也没有发消息。
“……”服务生再次试探，“现在要点餐吗？”
“不用。”顾瑾年冷声拒绝，如冰刃般的眸子扫过整个餐厅。
高档餐厅的客人不多，都很有素质，温文尔雅落落大方。
顾瑾年的视线在那个名模的身上停留了一秒便收回，再次看向手机。
约定的时间到，电梯的门打开，顾瑾年转头看过来。
本就冷凝的目光看清来人后，更是冷若寒潭。
“你在这等。”秦云歌挥退保镖，快步走向顾瑾年，“我是不是来晚了，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顾瑾年冷冷的盯着她。
秦云歌的手一会儿攥着一会儿又交叉，又被顾瑾年审视的目光盯着，脸都红了。
她从脖子里拉出一条项链，用羞涩的目光看向顾瑾年，“你不介意我把它当项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