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雅望的话如同一颗定心丸,这个距离外加她的身形和车帘遮着,墨震云瞧不见马车内侧的萧遇安的,“我能应付,等我回来。”
不能让人知晓萧遇安和她同乘一车,尤其是墨震云。
这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感觉如同**一般,让萧遇安莫名觉得不爽。
以往他就算要杀人放火,也是一向正大光明的做,从不屑于背地里阴人,他还极为享受那些废物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如今在墨雅望这里,他反倒如此见不得光了。
但萧遇安到底是听话没动,只是目送着她下了马车。
墨雅望跳下马车,直面着墨震云的打量,款款而来。
“看来父亲是真的年与时驰,意与日去啊,中年时励精政事,如今却在国公府大门口闲站着度日。”墨雅望话里话外都在笑墨震云。
也是难为他还亲自站在府门口堵她。
“雅望,姑娘家家的好好说话!”墨震云本就阴着的脸,现下更是变得面色不愉。
什么中年时励精政事?谁人不知,二十五岁之前的墨震云是个一事无成穷酸书生,在二十八岁考了个探花郎被护国公的女儿看上,娶了有权有势的凌家千金这才平步青云。
虽身居国公高位,他却压根就没做出过什么可圈可点的政绩。唯一可以拿的出手的,便是那探花郎的名头了。
国公府地处繁华地段,虽非闹市,却也人来人往。
此事的街坊邻居过路之人无一不是端着碗筷探出头来、放缓脚步停下驻足,去凑这个热闹,议论纷纷着什么。
墨雅望看着墨震云变了又变的脸色,笑了:“好好说话?”
她知道,陆轻柔上门为自己女儿讨公道却在将军府受了气,肯定会回去向墨震云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