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闻陈立晟一回府便召见了墨雅望,心里嫉妒的发狂,没忍住又跑来了,却没曾想自己会撞见晟哥哥被墨雅望折磨玩乐的场景。
墨惜颜倒宁愿自己瞧见的是他们两个人在那儿卿卿我我,那也好过晟哥哥在这里受罪。
“好了颜儿,你莫哭了。”
等陈立晟心疼的准备拉开她的时候,她满眼泪水地扭过头来指责墨雅望道:“颜儿都听说了,将军是因为姐姐你才被摄政王罚跪的,姐姐好狠的心肠,竟然还要如此折磨戏弄将军,姐姐当真把将军当做自己的夫君吗!”
“你想表达什么?”墨雅望单挑眉毛。
这般淡然的反应一时间让墨惜颜脸上有些搁不住。
她贝齿咬着下唇,继续揪着墨雅望不放,“不管怎么样,姐姐既然是将军的夫人,就应以将军为天,小心伺候将军,看到将军的时候应该笑容满面,而不是说话语气冲得看谁都像是欠你钱似的!”
难道儿时父亲的谆谆教诲,墨雅望都忘了干净吗?墨惜颜明明记得,那时的墨雅望比她学得还要认真,做得还要好的。
只不过小的时候,就算墨雅望做得处处都比她好,也得不到父亲几句赞美,父亲的目光永远聚焦在兄长身上。就如同她得不到娘亲的夸赞一样。
“说话语气冲?”
墨雅望皮笑肉不笑,“不太好意思,我生性如此。墨惜颜,你现在见了陈立晟,脸上也没见有几分笑意啊,照你方才那般说,你不也是不敬夫君,不遵妇德?”
“墨雅望你含血喷人!”
“不敬夫君、不遵妇德”这四个字是对墨惜颜活了这么多年以来最大的羞辱,这一句话相当于否定了她这十七年来的努力。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毛一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姐姐真是好利索的嘴,真不知父亲花大价钱请来的管教嬷嬷是如何教导你的!”
“晟哥哥你说,颜儿总比姐姐要守妇德些、贤惠些吧?姐姐之前还因为嫉妒杖杀了晟哥哥身边的一个侍女呢!”
“我说你不德,你便是不德。”墨雅望抱胸。
“你!”墨惜颜气急,“颜儿的第一次可是给了晟哥哥,迄今为止也只有晟哥哥一个男人呢,在姐姐看来,贞洁又是什么呢!”
墨雅望被贼人掳走一夜未归,回来的时候手臂上的守宫砂就没有了,墨惜颜可是在将军府里稍微打听一下就知晓这事儿。
贞洁是什么?
墨雅望嗤道:“女性美德。”
每一个字眼都嘲讽意味拉满。
墨惜颜不懂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听这语气肯定不是什么夸人的。
她咬牙,“姐姐敢不敢随我一同去面见父亲,让父亲评评理,谁才是那个不遵妇德的人!”
说着,墨惜颜朝墨雅望扑了过去就想要拽住她的手。
“怎么,在人面前总是装出一副知书达理模样的国公府三小姐,学自己父亲的模样学了个十成十,动辄说教别人,现在说不过我,就开始气急败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