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说什么?”
墨雅望震惊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一撞撞得头昏脑胀,她居然有些迟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后,她再品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萧遇安不是跟凤禾生师出同门吗?怎么他一上来居然直接就说要不要做掉凤禾生!?
敢情这同窗之情是一点儿都没有啊!
萧遇安似乎是一眼洞悉了她的心中所想,挑明了道:“本王不怕得罪凤家,跟凤禾生也没什么交情,点头之交而已。”
墨雅望沉吟须臾,却是摇了摇头:“……不必了,凤禾生的小命且先留着吧。”
她不确定凌姨是否还对这个男人留有旧情。
倘若有,她如此草率地杀了凤禾生反而弄巧成拙,倒不如直接把人绑了囚在镇国将军府,供凌姨玩乐泄愤。
倘若没有,这男的打杀与否都无甚所谓了,只要她的凌姨高兴、解气,怎样都好。
“可是凤禾生明显是……”
墨雅望不想跟萧遇安在这件事儿上起争执,忙话锋一转,谈及道:“殿下还记得我们初次来时,在村口旁边见到的那座塔冢吗?”
萧遇安何尝看不出她是在转移话题,却还是顺着她之所说接话道:“……记得,怎么了?”
墨雅望谈及了自己这几天镇守后方,在这个偏远村落的所见所闻,“我探听到这个村子里的那个低矮的塔冢,里头关着的是“织女”。”
“织女?牛郎织女的那个织女么?”萧遇安不解地问。
“是也不是。”墨雅望便讲道,“这个村子里有个传统,叫织女命脉。他们这个村每隔十年都会选出一代织女,而后敬奉织女,让被选中者入织女庙长居,保佑他们织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