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嘲讽意味太过明显,管家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些。
“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把东西交出来。”墨雅望今天不想同国公府的人“寒暄”,她现在只想拿东西走人。
“既然二小姐这么说了,那老奴也只能照办了。”管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然后对她做了个请的姿势,“嫁妆现在放在大堂里,还请二小姐同我一同前去。”
说完,他就朝着大堂走去。
墨雅望看了一眼周围,也没有说什么,带着至浅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几人到了大堂里,只是在那等着的并不是那两样嫁妆,而是一副灵柩和一面丧幡。
偌大的大堂,这两样东西黑白无色,让人心悸。
墨雅望黑了脸色,转向管家,“怎么,国公府近来是有什么丧事吗?”
没等管家回答,大堂门口又走进来的一个人。
——是墨震云。
在他迈入的时候,那大开的门也从外面被关上了,屋子里的光线瞬间就暗了下来,再配上那灵柩丧幡,周遭的温度都降了许多,让人身体浸着凉意。
墨雅望看向墨国公,也就是她的父亲。
他的脸上带着一点愧疚之意,接着叹了口气,道:“雅望,是为父对不起你。”
这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墨雅望觉得十分的不安,就好像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她身旁的至浅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至浅看了看禁闭的大门,又看向那堂正中央摆放着的东西,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赶忙挡在了墨雅望的面前,“老爷怎么能这样对小姐呢,您可是她的父亲!您这样,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先夫人吗?”
这话让墨震云沉了脸色,沉声道:“我做事情,何时是你一个丫鬟能够质疑的了,你这以下犯上还有伶牙俐齿,还真是跟你的主子学了个十成十!”
听到他的呵斥声,至浅有些害怕,但依旧挡在了墨雅望的面前,她要保护自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