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妹妹的话语,吴夏愣了愣,随即道:“我迎娶妻子的事还早呢,为何妹妹长大了,反而要离开自己的府邸,到皇宫里去当什么太子妃。”
“要我说嘛,还不如咱们一家子相亲相爱地过日子。”
“幼稚!”吴满满学着大人的样子,训斥着。
吴夏也不是反对母亲为自己留意女孩子,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练好本领,跟父亲一样当个威武的大将军,能保家卫国。
这些个儿女情长之事,跟当上大将军一比,变得极其渺小的事。
要不看在华康宠爱自己的妹妹,把她照顾得开开心心的,他早就反对妹妹还没成人就进宫,为华康做伴读。
他才不管华康是什么太子!
在进宫伴读的这三年里。
钱家的事,吴满满早就听华康说起过,那个钱家因为是开国功臣,早些年,为了陛下能坐稳龙椅,钱家可是立下不小的功劳。
可是,这些年钱家在朝中为非作歹,惹得朝中大臣对他们颇有微词,陛下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钱家以为是陛下怕他们,越来越恣意妄为了,这些年,陛下早就忍无可忍了。
钱良小小年纪不学好,不光在京城到处逛青楼,还想着娶吴满满,这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同年,钱家因为贪污受贿,买卖官爵等罪名,而被剥夺爵位,钱良因此决定铤而走险,他一直倾心吴满满,伺机着等生米煮成熟饭,吴满满也就是自己的人了。
“满满,你脸咋这么红,不会是病了?”夏楚喜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没有热度。
“你才有病呢?”
一次机会,钱良趁吴满满不注意,给下了药。
这一切当然没能逃过陛下的眼睛,吩咐御林军,将他拿下了。
华康气得红了眼睛,手起刀落,亲手将钱良斩杀。
钱良的这番操作,简直把夏楚喜气晕了。
自己的女儿才十几岁,这个丧心病狂的钱良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她得赶紧让满满体内的毒疏散了,免得在体内留下那么一丁点儿。
她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一整个荷包袋子全都搬了出来,翻出整套银针,帮满满施以针灸,一根、二根,全都插满了。
这还不放心,又亲自煎好汤药,准备给满满灌下去。
呜呜……
“好难受……”
吴满满脸色涨得通红,小手不停地挠着脖子,一个没注意,竟被挠出几处红印。
华康急红了眼,手脚并用,将人压在**。
此刻他可是狼狈极了,被吴满满拉扯得衣衫不整的,领口处已经被拉开,白色的里衣显然是暴露无遗,外袍要不是他使劲地拉着,说不定早被一把扯下。
“满满……”
华康第一次显得手足无措,而又怕自己用力太大,伤到了满满。
吴满满的手不停倒腾着,一不留神伸向华康衣袍中。
见到僵住脸的太子殿下。
“吴满满,这哪里还像个千金小姐的样子?”夏楚喜不得不发话了。
“娘亲,你也凶我,我不是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