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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盘问(2 / 2)

我觉得他说的有理,便认同地点了点头,道:“行。”

说罢,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方出门,我想起我还是要注意些仪态的,便理了理前边的头发,整了整领口袖口,才慢悠悠地迈开步子。

许临河站在院中仰头望天,星光明亮,怎么看都像是那个人的眸子,笑起来的样子。可是他不在了,想起以前,他们也是这样一起看过星星的,他越发觉得星光寂寥起来了。

他今日特别交代了那些丫头,公主今日身子不适不要打扰她,所以门口也没有人侍候。他推开门走进,璃西还在好好躺着,还是早上离开时的姿势。

他方坐在床边,璃西的眼睫却突然颤了颤,睁开了眼。

她一睁眼只看见恍恍惚惚的一个人影,她眨眨眼睛,才看清是许临河,头疼欲裂,也不知睡了多久,睡觉之前的事也半点想不起了。

她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

许临河将手伸到她背后,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扶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道:“一整天,这会天已经黑了。”

璃西揉着头,埋怨自己道:“我竟是睡了这么久,何时竟成了这样一个懒人。”

“好些了吗?”许临河没有接上她的话,听得她回答好些了,他才扶正璃西的身子,弯下腰给她穿鞋,道:“我叫厨房给你做了饭,你睡了这一整天怕是饿极了。”

璃西点点头,搭上他的手站了起来,任他给自己穿好衣服。她很享受这个过程,这种感觉是和平日里丫头给她穿衣服是不一样的。再任他牵着走去用膳,他的手很温暖,牵着就让人安心。

她突然身子一偏,假装脚崴了向他怀里扑去,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心虚,连谎话也说的蹩脚:“临河,我脚崴了……”

谎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他打横抱起,她小心翼翼地看他的脸色想要去查探他的心情,可是他面色平静,什么也看不出来。细看时还能看到他眼下的青黑,眼睛也是疲惫地睁着,看起来十分憔悴。

她很快就想起了,许临河是大夫,自己说这样被容易识破的谎话,若是他要抹药被识破,她如何面对他。又见到他脸色不好,璃西小心抱着他脖颈,试探着问道:“我下来自己走吧。”

许临河淡淡道:“不用。”

璃西只好不再言语,待吃过饭,璃西逃也似的要出门,许临河一下子拉住了她,她又是想起了,方才不是说自己的脚崴了吗,这会儿又该作何解释?

心里正纠结,许临河开口道:“睡了这么久,想来晚上也没有多少觉睡了,刚吃过饭便走走吧,消消食。”竟也没有再提崴脚的事,璃西送了一口气。

张景尘虽是说不急,我却生怕耽搁了他的正事,急急用了午膳,便又勉强迈着优雅的步子回了房,却见柔穗正在张景尘面前跪着。

我还没说话,他反倒问起我来了:“不是说叫你好好吃饭,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不答他,走过去坐在了他身侧,问柔穗道:“那时你可见着了你的母亲?”

柔穗摇摇头道:“见到了。只是我与将军去时,母亲早已经没了气息。”

张景尘问道:“你见着的这个人,你可曾见过?”他又转头问我道:“或是说那人真是侍奉过我母亲的人?”

柔穗又是摇摇头,道:“我很小时便在各处流浪,早已忘记了母亲长什么样子了。”

我答道:“尸体给你带回来了,你自己去认啊。不过,王将既是能调查到那老者身上,想必也是错不了的。”又托着腮朝柔穗道:“那你可知一点点关于宜太后的事?”

柔穗又摇摇头,垂下了眼帘,她方沉浸在要认母亲的喜悦中,到时却只看到母亲的尸体,如何能不伤心,倒也是,没有希望便也不会失望。

“好了。”张景尘还要再问,我打断他道:“再问也问不出个什么话来了,你让她先下去吧。”

柔穗已起身,张景尘喊了一句:“等等!”我们本是轻声在说话,他这一声喊叫十分突然,吓得我身形一颤,随即剜他一眼,柔穗更是惶恐,急忙又跪下去,跪得地面一声响。

“你同我说先前老者给了柔穗一封信,那信呢,信上可交代了什么?”他这话看似是同我说,实则也是在问柔穗。

她低着头答道:“信中并无任何言语,只一书角残页,我将信交给了王将军,王爷王妃只管问他要。”

张景尘这才对她摆摆手道:“退下吧”

待柔穗走了,我才忍不住埋怨他道:“你做什么的吓唬女孩子,平日里见你对我也是贴心温暖,怎么对别人就这般?”

张景尘似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茫然地望着我道:“什么吓唬人家姑娘?”又觉得自己所言不妥,道:“你既是知道,又何必埋怨我对别的姑娘不够温情,对你一个人便够了。若是对谁都温情,叫我如何忙的过来?”

他所言甚是有理,我也只好点点头。

“外面下雪了,我们出去看看吧。”我提议道,“若穿一袭红衣,定是极美的。最好能有一个人将我画下来,能叫我日日都得见。”心里只莫名想到:也不知穿了红衣的我有没有唐椀好看。我急忙摇摇头,将那想法甩出脑子里去。

张景尘的声音由远及近,清晰地传到我耳边时听得他道:“嫌我画的不好?”

我才醒过神,茫然地望着他道:“你说什么?什么画的不好?”

他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径直走了出去,我还奇怪他怎么莫名其妙,想了半晌才想来定是我方才没有仔细听他说话,这便生气了。

我仔细着追出去,喊道:“小土?没有,我知道你厉害的很,你画的我定是好看的很,小土?”

他才走出去不远,我也顾不得地上滑,颠着小步朝他跑去,四周都有下人来来往往,我也不好再喊他,只装作害羞腼腆又着急的样子,看似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对他轻轻道:“王爷,妾身有急事同王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