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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不解(1 / 2)

遇见沈行时,张景尘正是少年模样,他长了那般叫人垂涎欲滴的脸,又生了一对勾人心魄的眸子,那沈行又何如控制自己不心动,可一想到一个大男人对着张景尘道:“我要将你带回家去,你从了我吧。”这样的话,我就觉得好笑。

我努力地忍着笑,偏头去问王将道:“你实话告诉我,沈行可曾对张景尘表白过心意,诚心要将他带回家去?”

王将犹豫了一会,这个问题不好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其实我只是想多掌握张景尘那些个“不堪”的事,抓住了他的把柄,也好在他嘲笑我的时候也能扳回一局。

见着他为难的神色,我问他道:“张景尘可曾特地交代过不能将这事告与旁人?”

“不曾。”他脱口而出。

“那不就好了。”我接着他的话答道:“他既然没交代过你,那这样做就不是错的。你且道来,我定不告诉他这是你说的。”这番话说出来之后我才发觉了无用之处,这件事王将最清楚不过,而我得知只可能从王将那打听得来。

我只好笑笑,希望王将没有听出里头的错处,可王将却是精明得很,方才被我两句话绕了进去,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肯上当了。他朝我拱了拱手,严肃地朝我道:“末将只能说到这了,王妃见谅。”

我摆摆手,惋惜道:“无事无事,你退下吧。”

说罢,他便握着剑走了出去,步伐沉稳,却行动迅速,唯恐我反悔了再抓他来问似的。

我哭笑不得地问璃西道:“我有这么可怕吗?或是说,我问的问题有那么棘手吗?”

没听到璃西的答话,我转头去看,却见着她脸色惨白,眉头深锁,身体在剧烈地抖动。我被吓了一跳,问道:“你怎么了?”忙起身去看,却忘记我腰上还有伤,动作太大扯得我伤口一阵疼。我轻扶着腰又坐了下来,目光却一直聚集在她身上。

她像是要给我笑笑,却挤出一个极度扭曲的笑容,道:“我没事。”

嘴里说着没事,可眼见着这哪是没事人的样子,我回忆刚才所发生的事,她没磕着绊着,好似也没有捂着身体的哪块地方,难不成是嫌我诋毁了她的九哥哥?

这般想着,我飞快地解释道:“我没有诋毁张景尘的意思。就算沈行真是说过那样话,那也只是沈行单方面的喜欢罢了。”我又一想,璃西莫不是怕沈行看上了兄长,也是,想想就让人起鸡皮疙瘩。又安慰她道:“沈行也不一定会喜欢兄长那样的人。但若事情真的发生了,也只是叫人起一层鸡皮疙瘩罢了,也没什么的。”我都不敢想,兄长玉树临风,仙姿玉色,大有可能是被沈行喜欢的。

她脸色突然绷不住了,脸色阴沉地朝我吼道:“住口!”我疑惑地望着她,见得她眼里冒出幽幽的寒光来,直直打在我身上,照得我打了个冷颤。

她急促地喘着气,我却还是莫名其妙,真是不知道哪句话说的不对,我试探地说道:“沈行……”

“住口住口!”她站了起来,朝我声嘶力竭地喊道,“我叫你住口!”

她这般样子我是从未见过的,平日里在我面前她活泼可爱,在外人面前冷静沉稳。我又联想到兄长来祭奠许尽洲那日,她也十分反常,虽然她们都同我解释过,我却是不信的,然而这其中的反常之处,我却捕捉不到。

她说罢就径自跑出了门,兄长不在,也没个人能照应她,我又碍着伤口,只快速地叫锦香给王将传话,叫他替我在暗地里好生看护着璃西,一旦有异常情况便向我来报。

王将的行事能力我还是很放心的,眼下我伤口未愈,不管做起什么事来都不方便,待我的伤好些了,定是好好问一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张景尘很快便给我送信来了,告诉我一切都好,好便好了。我时刻将信拿在手上看,一遍又一遍地打开,以至于信纸折着的地方很快便烂开了。我自己倒不觉得什么的,锦香却忍不住调侃我。

每次将信打开来看,只觉满心甜蜜。他同我保证过了的,他很快便会回来的。虽然他说很快,可我不见他的每一日都觉得无比漫长,见字如面,看到他给我写的信,我才能打发对他的思念。

细数着他离开我身边的日子,已经七日了,晚间睡觉前我再将信打开看,看着看着就困了,竟是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习惯了每次睡着都被张景尘安置好,半夜醒来知晓自己前一夜无意间睡着了,总觉得张景尘在身边,然而我一摸身上,还是完完整整的衣服。

我叹了一口气,摸索着火折子点燃床边桌上的烛盏,正要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时,房门突然却被扣响了,虽然敲门声放得很轻,可急促的声音已经暴露了他的着急。

我边穿鞋子问道:“何人?”

门外立刻传来沉稳的应答声:“末将王将,求见王妃。急事通报,深夜打扰,还请见谅。”

当真是深夜,我已经都睡了一觉了。王将自是知道分寸,寻常小事自是可以明日再来通报,若非事态当真紧急,他绝不会深夜打扰。我急急忙忙地整好着装,穿好鞋子,喊道:“进来。”

门立刻被打开,虽然急,却是动作轻柔。他进来后并没有关门,锦香也随着已经进来了,倒是替我想得周到。

他匆匆却稳重地向我行了一礼,还不等我说话,他便开口道:“公主趁夜偷溜出府了。”

“什么时候?”我闻言一惊,再也坐不住了,从**跳了下来,朝他的方向走了几步,离他近了一点,唯恐漏下他的接下来的每一句话。

他稳稳地答道:“我方才见着公主已经走向了出了府,径直朝着城门走去了,这会恐怕已经到城门了。”

我一急,还哪顾得上端庄文雅,直接朝屋外跑去,王将还是十分冷静,疾步跟在我身后道稳稳道:“马匹已备好,就在府门口。”

我心乱如麻,一时竟是理不清这其中缘故,心里那一点点反常被无限放大,可我就是捕捉不到反常之处。脑子里乱乱糟糟,璃西向来是只管做自己的事情哪管他人说,这倒是像她可以干出的事。我心里有感觉,她这次的出走有些棘手。

马在我的驱使下飞快地奔跑着,夜晚的风很是凌厉,我只觉得风中藏了刀子,吹得我脸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