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堂主今天怎么温柔了许多？”
“平日里那满身的倒刺究竟去哪里了？”
“哼！”
这话立刻让水灵儿脸色一变，恢复了平日里的冰冷。
“长老莫要多想！”
“灵儿不过见你连番出力，接下来还会应对大敌，这才好言相待，望你接下来仔细对敌，不要有什么闪失。”
“更何况，灵儿已和长老绑定在一块儿了。”
“长老今天又做出这么多坏事，必定会让四大门派恨之入骨，连带着灵儿这个长老的亲信也很难独自活命，所以灵儿只能期望长老一直赢下去，这样灵儿才能活命。”
说到最后，水灵儿的目光又再次温柔了许多。
司墨白一激灵，不能分辨她所言是真是假，不过如今她这副时而冰冷时而温顺的态度却是他很喜欢的。
“我可没有多想！”
“所以，水堂主不必解释这么多。”
司墨白将目光从她的身上挪开，似乎害怕她施展什么妖法，扰乱自己的军心。
不知为何，他对水灵儿总有种特别的感情，这是在其他女子身上都不曾出现过的。
这种感觉，绝对不是单纯的情欲，而是一种来自冥冥之中的遥远记忆，似乎他们早已相识相知，而曾经在三里村的相见，不过是久别重逢罢了。
这一点，在之后会愈加明晰。
“看来，长老也没有我想得那样强大。”
见司墨白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水灵儿愈发得意了，忍不住出声嘲讽。
这么多时日以来，她一直处于下风，如今靠着美色取胜，自然是要趁机报复的。
司墨白脸色一黑，仍然看着远处络绎不绝的坊市，道：“我不知水堂主是何意思？”
“你心里清楚就好！”
水灵儿也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提。
“长老的神威，灵儿今日算是见识了。”
“灵儿相信跟着长老，也能够实现我平生的抱负。”
她主动的转移了话题。
“不过，灵儿还是得提醒长老，你今日手段虽然强大，但实在太过残忍，必定被正道之人所不容！”
司墨白面色一变，没想到水灵儿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居然敢指责他。
也是，除了她，恐怕也没人敢说出这样的话了。
“长老如果今后还想活命，这样的东西还是少用为好。”
水灵儿的话语不停，显然，这些话已经准备多时了。
司墨白微微点头，道：“的确有些不妥。”
“那些普通弟子其实对我的用处不大，我的确应该网开一面，不应该徒增杀戮。”
“用处不大？”
水灵儿娥眉微蹙。
“看来长老果然可以靠着吸纳他人修行。”
“这功法倒是与魔道的手段倒是颇为相似。”
司墨白颇为意外，看来水灵儿的见识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来得远。
“不过，长老身上没有一点魔气，绝对不是魔道中人，那么这门功法自然也就不是魔功了。”
“当然不是魔功！”
水灵儿只以为司墨白那诡异的招数是功法所致，却没想过是司墨白身上有一块渡劫巅峰的魔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