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心思无人知道。
司墨白与众人一样，也被那个巨大虚影散发的威严所摄，心中一片骇然。
“这就是秦皇吗？”
司墨白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没有让自己“跪拜在地”。
“仅仅是一道虚影就有如此大的神威，如果是真人，还不得把天地捅破？！”
在虚影出现后，秦峰脸上的狰狞之色更浓了。
他握着秦皇枪的右手不停地颤抖，也不知是被情绪带动，还是单纯的不能承受秦皇枪的重量。
司墨白看清了这一切，小声道：“还未出手，秦峰怎么就有一点强弩之末的感觉？”
回答他的，是秦锋癫狂的一枪。
“无论如何，你今天都必须死！”
秦锋这话显得莫名其妙，仿佛是对司墨白说的，又好像是对他自己说的。
长枪似乎有泰山之重，压得秦锋脸色胀红。
好在他的意志坚定，即便身体有一种被撕裂之痛，也继续将秦皇枪朝着司墨白捅去。
“轰隆隆！”
秦锋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整个空间都因这一枪而破，显现出一个方圆十里的巨大“破洞”。
数之不尽的空间碎片，在人们的眼前四处飞散。
“这是什么力量？！”
人群被惊呆了，秦峰掌握的力量已经出乎了他们的想象。
好在这一枪并没有泯灭天道规则，在一种玄之又玄的道韵下，破碎的空间很快就重新弥合，仿佛之前的事都是错觉一般。
司墨白的惊异比众人来得更强，因为他不但看到空间因这一枪破碎，还清楚地感应到自己的所有退路，都被这一枪斩碎。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司墨白的身后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但他就是知道，无论自己往哪里逃，都有一杆能够破碎万物的长枪在等着他，给他心脏致命一枪。
总之，只要秦峰挥出这一枪，他必死无疑！
这是司墨白人生中最危急的时刻，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渺小，自己的所有招式在这股神奇的力量与这柄锐利的长枪面前，都如同纸张一样脆弱。
更郁闷的是，他发现自己除了等死，好像什么事也做不了。
他恨透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可也只能与这种感觉作伴，当真是憋屈至极。
“小子，你可真是走了狗屎运。”
感应到司墨白情绪低落，系统适时的出来“安慰。
“现在可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
“我如果陨落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司墨白以为对方在说风凉话，所以言辞有些激烈。
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威力愈发膨胀的秦皇枪。
“眼前的这个家伙，可没有能力使出那一枪。”
“所以，你的小命今天算是保住了。”
系统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朝秦峰的方向看了一眼，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经对方提醒，司墨白才发现秦锋的脸色已经白得吓人。
并且，秦皇枪也只是向前推动了半尺就不能再进一步，刚刚造成的一切破坏也都在被天地大势飞速愈合。
他之前压力太大，目光也大都集中在秦皇枪上，以至于连这么明显的变化都没有发现。
搞清楚了这一切，司墨白终于长出了一口，大有一种虎口脱险之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似乎有许多内情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