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肃一言不发的再次离开了,陆稚初又挠了挠脸,“怎么回|事?脸怎么这么痒?”
陆稚初伸出手,黑乎乎的爪子消瘦没有肉,长时间没剪的指甲里塞满了黑泥……
“草。”陆稚初骂了一声,“这也太脏了,设定的这么脏,到底是为哪般?杨肃竟然还面不改色的……无语了……”
陆稚初给系统竖起一根中指。
去你大爷的!!
陆稚初叹气一声,走到厨房看了看已经满缸的水,咽了咽口水。
好想洗澡啊……?
陆稚初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结果吃到一嘴的土味,“呸呸呸,脏死了……”
……
陆稚初蹲在一角,前面有一根树枝,她拿着树枝,在地上写着,画着。
先是画了个猪,友用树枝把猪猪给糊了,用脚踩了踩,又写下一段话。
系统不要脸,系统脑子有病,为什么抽到种田文啊,为什么啊!!
“咳咳……”
几声咳嗽后,陆稚初抬起头,入眼,是一张倒着的……一张十分熟悉的脸……
“卧槽!!”陆稚初瞪大眼睛,在杨肃震惊的表情下张大嘴巴,浅褐色的眼睛瞪大了好几个度,然后说出了一个他从来没听过的词。
“啊……”陆稚初差点摔倒,幸好,被杨肃一把扶起,靠在杨肃的怀里。
站在陆稚初对面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戚桁佑。
一身粗布麻衣,短发变长发,长的有一点点变化的戚桁佑。
“……”杨肃的皱了皱眉。
戚桁佑一张冷漠的脸在看到陆稚初的时候眼珠子转了转,嘴角突然裂开一点点笑容,“杨兄弟,你这媳妇,今日看起来倒是不含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