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事情能不能说究竟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大师既然知道我是来问什么的，也应该知道怎样回答我的问题吧。”
月风郗直奔定国寺，他在定国寺八年，竟然不知道定国寺竟然隐藏着如此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是什么呢？
“月施主，有的时候要学会放下执念”
镜台避而不谈，却叫他放下执念。可是他花了整整二十年都没能放下的执念又是一朝一夕能够放下的？
或许，这不是简单的执念，这是心魔。
“大师，就当是我的癫狂，我知道，这一生我都不肯能放下这执念了。如今，我只想求一个答案。”
“当年我只闻你的痴，如今倒是成了魔了。”
镜台惋惜的摇摇头，当年月风郗在定国寺出家，法号了尘。意为了却凡尘俗事，却不知道，八年后，他终究还是念念不忘。
并且终究是查到了这里。
“成佛成魔一念之间，若为心中所念，成魔又何惧。若违背信仰，成佛又奈何？”
月风郗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阿弥陀佛，月施主，老衲知道早晚这件事会要公之于天下的，但是老衲却不会说一个字。这是一个约定，一个对着佛祖许下的誓言。”
镜台不会说，就像是明月澈水和浮生玖一样，都守着当年的誓言。
月风郗叹了一口气，望着天空，努力的将那眼泪逼回去。可是冬天的阳光怎么还是这样刺眼呢？他怎么越来越想哭呢？
“月施主？”
小沙弥惊讶的看着月风郗。
“我曾今用了十年来等待她的归来，用了八年来忘记她，以后我还要用半生来怀念她。这就是对我那一个夜晚的懦弱的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