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凤兄,你这是在挑战朕的耐心,其他的条件朕或许可以考虑,但关于朕心爱的女人,那便不可能。”
即墨宸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刁难,不由得皱眉,“凤兄莫非认识朕在意的女子。”
“呵呵,苏九芩么,武冥皇说呢。”凤君阑也不打算跟即墨宸周旋,苏儿是他的未婚妻,他不可能大度到拱手让人。
“凤兄这是什么意思?”即墨宸说着便站了起来,脸色很是难看,难道这家伙对苏九芩纠缠不清,在他没有来玄歧之前,也是,小九既然能让他思念如狂,那么这蒒阑宫的主人若见到她,也不无可能喜欢上小九,只是,为何知道是这种情况,他的内心格外不舒服,一个凤离初就他恨得牙痒痒的了,现在还来一个身份尚不清楚的小子,他哪里高兴的起来。
“就算凤兄现在认识苏九芩,但你们认识的时日有我多吗?既然凤兄说出这句话,便也是调查过我的,那么你也该知道,苏九芩之前在武冥皇宫待过,还是朕的贴身宫女,你又何出此言?”即墨宸实在看不下这个人说苏九芩和他的关系比他亲密。
“即墨宸,苏九芩是我的未婚妻,而你又是她的什么人?”凤君阑也不打算跟即墨宸周旋,直接挑明更来的自在,他上次之所以放苏儿离开,那是因为苏儿和他才见过几次面,两人并不熟,苏儿没有接受他是情理之中的,他不会强迫苏儿,但他也不会大度到让其他人来介入他们之间的感情。
“凤兄,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当朕是三岁小孩么,相信你这种胡话。而且你就不怕,你这样有恃无恐会走不出这片林子。”即墨宸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未婚妻?可笑至极。
“即墨宸,我并不怕你,还有,走不走得出这片林子,就不劳你费心了。”他能在周边埋伏,他就不能?兵不厌诈罢了。
“你说的是真的?”即墨宸知道对方若没有根据,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小九在武冥出现之前,便与他定下了婚约?
可是,他要怎么接受这个消息。
“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个去烦苏儿,她喜欢清静的生活,但是我们话说到这份上,你确定还要找本宫主谈下那个要求?”
“呵呵,凤兄,你确实让朕意外,但若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的话,那你未免太天真了。”即墨宸话落,甩袖而去。
“主子,怎么样了?”夜殇见即墨宸出了柒步林,却看到主子脸色有些难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事,回去吧,以后不要再与師澜宫谈交易。”他不想扯到与苏九芩有关的事情,他要想办法弄清楚对方说的事情。
为何他那样胸有成竹,难道真的是有恃无恐,苏九芩真的是他的未婚妻,那既然如此,她和他之前的情又算什么,还有,他不让他因此打扰到苏九芩,呵呵,还真是情深呢。
只是,不用他说,他也不会去问苏九芩,他不想她为难,而且,他也不会因此放弃,有时候认定了一些东西,便不会再改变。
“是,主子。”
尚书府。
许情昭不顾自己腿上的伤,脸上的伤也只敷过那一次,便没有去理会,她走遍各家人情,来压下那些对大皇子不利的流言蜚语,舆论的影响力可是很大的。
上官嫣对许情昭道:“好的,许姐姐放心,嫣儿会跟爹和大哥说的,让他们帮忙出力,只是,许姐姐你的脸?”
“没事,无碍。”许情昭抬起一只手挡了一下,被嫣儿说出来还是有些尴尬,“那便谢谢嫣儿了,我先走了。”
“许姐姐慢走。”
“小姐,许小姐为何要帮大皇子至此?”子璃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南宫浅宁这下子是如何也翻不了身了,可能是为了让南宫浅宁这些年做的事情查起来更加顺利吧?”
“哦,原来如此。”子璃点点头。
“哎呀,我的话你也能信?我怎么知道这里面的歪歪道理。”上官嫣撇撇嘴,“好啦,先跟我去找爹和大哥吧,许姐姐的要求,我也要尽力帮忙呀。”
“是,小姐。”
五日后,丞相府这些年来有关的案件都水落石出,丞相府上下奴仆家丁被流放,与其有关的女眷被贬为奴卖进官场,丞相以及那些夫人小姐,公子今日午时将被斩首示众。
许情昭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颗大石头落下,却还是有些不安,总感觉南宫浅宁蛰伏这么多年,不可能一下子就倒了。
还是希望一切进展顺利吧,不要有任何闪失。
只是,她这几日来的奔波,为大皇子做事,总算是落下一段落,流言也算是止住了,不过,她的伤却因为没有处理妥当,又恶化了。
还有脸上,以后可能恢复不了了吧。
“冰儿,爹在府中吗?”她要跟爹说一声,那株祖上传下来的药物,要赠送他人了。
“小姐,老爷在书房。”
“嗯,陪我过去一趟吧。”
“爹,我可以进去吗?”许情昭不知道爹听了之后会不会骂她不孝,可是,她当时也是无奈之举。
“是昭昭啊,进来吧。”
“爹,在研墨呢!我来吧。”许情昭笑笑,便坐在桌椅一端,帮许老爷研墨。
“昭昭啊,今天午时时刻丞相一家就要被斩首示众了,爹也是觉得不可思议,你说,这丞相府前几日还一日中天,现在就家破人亡了,世事变迁呐。”
“嗯。”许情昭苦笑,其实南宫浅宁把下个目标对准他们尚书府的事情,许情昭并没有告诉许老爷,她不想让爹当心。
“咦?昭昭来找爹有什么事?”
“爹,昭昭不孝!”许情昭话落,便跪了下来。
“你这孩子,动不动跪什么呀?快起来。”许老爷被吓了一跳,想要把许情昭扶起来,走近一看才看到许情昭脸上的伤,几天前的伤,加上她又没有时间去护理,现在留下了丑陋的痕迹。
即使她过来的路上已经用胭脂盖了一层,但还是遮盖不住。
“昭昭,你的脸怎么了?告诉爹,谁打的?”许老爷这才发现许情昭的异样,难道女儿最近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