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一脸伤心样,其实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夜羽勋好容易骗啊。
夜羽勋缓了一会,说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我点了点头,心里噔的慌了一声。
我说:“我觉得我没有错,都是那个男人的错。”
夜羽勋又恢复了他面瘫的样子,语气也不免有些急促,说:“你没错吗?都到医院了,还没错。”
我想起酒吧里的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帮助,一个个都是冷漠的状态。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哭了,倔强地说道:“我没错,你不看看他们怎么做的。”
他摸了摸我的头,我躲开了。无奈的说:“我们都先静静,你还是不了解我。”
他看着落空的手,苦寂的笑笑。
应道:“好。”
他在我的床头停留了一会,叹了会气离开了。
等我听到房门关上的时候,我小声抽泣了起来。
为什么他们都不理解我,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黄昏来临,我闷闷的躲在被窝了。
望去,空****的,只有几只小鸟划过天空。
我知道夜羽勋只是担心我,可是我一想到酒吧的事,我就不自觉的抵触那些人。
身为女人,我能知道她当时的无助,想要有人帮助她,也到最后的无助。
我最终还是难以忘记傅杰事不关己的眼神,那是我从未见过的。
那种习以为常,高高在上的眼神与我一开始见到他单纯,对世界充满希望的眼神完全不同。
让我感觉他很陌生,或许从开始我就没有真正了解过他吧。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不是言语和行动上的推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