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死了？
小玲这句话一出，就像是油锅里掺了水,炸开了花。
不管是陆沉还是南宫婉儿，亦或者是张小亮和柳湘南，他们都在这一瞬间怀疑了人生。
那个在他们面前活蹦乱跳，甚至把杨羊的心都收走的人，竟然早就死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张小亮结巴着说道，“慕容雪几乎都不会来村里的。”
毕竟她们以前知道慕容雪已经很久了，但是几乎没有见到过慕容雪。
她仿佛就只生活在雪山之上。
所以村里关于她的消息都是人传人这样传过来的，有时候这种话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
张小亮就觉得，会不会是这话语就是这样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她死了的传闻。
这个道理陆沉也明白，所以他也点了点头，“每句话只要经过的人多了，内容说不定就会与原来的话大相径庭，甚至完全相反。”
然而小玲却摇摇头说，“这句话，就是从军师口中说出来的。”
“慕容复亲口说的？”陆沉进一步问道。
小玲很确定的点点头,“对，就是他亲口说的，不过他似乎记性有些不好，有时候又会说他没说过这些话……”小玲叹息一声说道，“但是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是非常严肃的,所以大家都不觉得是开玩笑。”
陆沉明白了，这应该就是他感觉到的慕容复怪异的来源。
“这些话是他不同人格之间说的话。”陆沉沉吟着说到。
“不同人格？”小玲有些疑惑地问道。
现场的人，恐怕只有陆沉自己知道这些话的意思是什么。
所以陆沉叹了口气，“我发现了，感觉慕容复有同时两种状态在生活,一种是一个小女孩感觉的风格，另一种就像是正常的老年人一样。”
柳湘南眉头一皱，“你这不就是一个夺舍吗？或者说就是被控制了啊。”
陆沉一愣，“精神控制？”
“灵魂……”柳湘南解释道，“这就是灵魂被控制的状态啊，时不时反抗一下的话，他自己的意识还能短暂的挣脱束缚。这样的话就和你所说的这个状态非常的接近。”
陆沉没想到，精神在这里就是灵魂的范畴。
“也就是说，其实是有类似的法诀的？这种通过修仙神通就能做到？”陆沉说道
柳湘南点点头，“不管是诅咒系的，还是其他的一些特殊法诀，都有类似的。主打就是一个对灵魂的操作。”
陆沉点点头，随后叹息一声，那这样的话，自己这大源山精神病院的这些人所拥有的特殊能力，是不是也可以找到完美而科学的解释？
随后，他说道，“那也就是说，现在的慕容复其实一直处于被操控的状态？”
这个结论虽然很容易得出，但是这个结论所带来的刺激性影响却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