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做个小运动。”谢长宴说,“解解乏。”
夏时都笑了,“小运动解乏?”
“这你就不懂了。”谢长宴又过来将她抱起,朝着浴室走,“运动也是有技巧的,一会儿我教你。”
夏时懒得跟他对话,这家伙什么话都接得下去,虽说没有旁人在,依旧挺羞耻。
在洗手池边,夏时的礼服被脱了,搭在一旁的架子上。
她被放在洗手池上。
谢长宴一边亲着她,一边拆她身上最后的遮掩。
夏时手搭在他肩上,之前表现的不太愿意,此时也并未拒绝。
束缚全退下,谢长宴又抱着她,没去淋浴区,而是进了浴缸。
水还没放满,浅浅的一层。
谢长宴将俩人位置对调,他掐着夏时的腰,“我教你啊。”
夏时头发散着,歪着头看他,等了一会儿手上一用力,将他推的靠躺了下去,“用不着。”
……
夏时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睡了没一会,一下子醒来,脑子里一片混沌,都不知身处何地,发生过什么。
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耳边传来谢长宴的声音。
他坐起身靠着床头把电话接了,喂了一声。
对面声音挺大,夏时听得清楚,是魏洵的,问他什么时候过去。
谢长宴看了一眼时间,转过头来。
跟夏时视线对上,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一会儿过去。”
他问,“那边情况怎么样?”
“都挺好。”魏洵说,“只是好多人问起你,说怎么不见你人影。”
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酒席过后,大家各自找了位置坐下来喝茶聊天,自然要谈到工作上的事。
有人找谢长宴,要跟他聊项目。
魏洵说,“跟我聊了一通,还不错,刚刚二弟也说可以,所以才叫你过来聊聊。”
谢长宴啧了一声,“我大喜日子,跟我谈什么工作,我今天就不想谈工作。”
夏时翻身搂着他,“去吧,生活工作两不误。”
谢长宴笑了,“那我们一起过去。”
夏时肯定是要去的,作为新娘,哪能不露面。
她下了床,全身清爽,是冲洗完后回到床上的。
她去浴室取下那件礼服,刚要转身出来,动作就停了。
隔了几秒,她一个转身冲出去,谢长宴正好朝这边来。
夏时迎过去,一拳怼在他胸口,说不上重,但也有点力气,“混蛋。”
她侧着头给对方看自己脖子,“谁让你在这里留印子的?”
谢长宴抬手在她脖子上蹭了蹭,“我没注意。”
他说,“这种事儿也怪不了我,你刚刚那样,我忍不住啊。”
夏时又怼了他一下,“万一遮不住怎么办?”
“遮不住就遮不住了。”谢长宴说,“又不是什么丢人事儿,证也领了,婚礼也办了,做点亲密的举动多正常。”
他很看得开,还仰着头给夏时看自己脖子,“我有没有?”
他问,“你有没有没忍住咬我?”
“滚吧。”夏时都不想跟他说话,转身到一旁把礼服穿上。
妆容这个需要到酒店去补,她还是赶紧拿粉底液把脖子上遮一遮。
不是很能遮全,无所谓了,狗男人,反正要丢人一起丢。
谢长宴换好衣服,叫司机开车,两人又回到酒店。
夏时一头扎进休息室,赶紧叫化妆师过来补妆。
脖子上的痕迹,化妆师看了一眼,“这个也好弄。”
她没多问,可即便她如此云淡风轻,夏时还是没忍住脸红,直咬牙。
等都弄完,夏时换了礼服,跟着去了自助厅。
这个时候人依旧很多,不过已经三三两两的凑一起谈事情。
夏时先跟着谢长宴转了一圈,挨个打了招呼,然后去找了陈晨。
陈晨在后花园,夏时过去,还没走到跟前,脚步又停了。
朝着花园来的小路上有个人正慢慢悠悠走过来,看到她愣了愣,最后还是朝着她来了。
夏时面无表情,只等着夏令走近,“来参加婚礼的。”
夏令说,“就是过来看看。”
她转身左右看,“办得这么隆重,真是好命。”
说完她笑了,解释着说,“也不是为了你才回来,是我妈。”
提到曹桂芬,她顿了几秒才说下去,“她情况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