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苏苏转身面对镜头，眼神坚定。
“国家标准是底线，但不是上限。华光的产品是要卖到欧洲去的，我们执行的是欧盟标准。如果宋总的产品连这些都不敢测，那我是不是可以怀疑……”
她逼近一步，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您的珍珠霜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胡说！”
宋美琳被激怒了，当着这么多媒体的面，她要是怂了，那“丽人”的牌子就彻底砸了。
“测就测！真金不怕火炼！我就不信我的香港配方还比不过你个土作坊！”
“好！”周苏苏一拍手，“宋总痛快！张局长，干活吧！”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对于在场的人来说，简直是煎熬。
精密的仪器在运转，试纸在变色，数据在电脑屏幕上跳动。
老李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不停地喝水上厕所。
“老板，咱们真的没加那个什么激素吧？”老李小声嘀咕，“那效果咋那么好呢？”
“加了。”周苏苏淡定地翻着杂志。
“啥？”老李差点跪下，“老板您别吓我！”
“加了灵泉。”周苏苏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嘴上却说，“加了钱。咱们的原料贵，效果自然好。”
宋美琳那边也不好过。
她一直在不停地打电话，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脸色越来越白，那层厚厚的粉底都快盖不住了。
终于，张局长拿着两份热乎乎的检测报告走了出来。
全场瞬间聚焦过来。
所有镜头都对准了张局长那张表情复杂的脸。
“咳咳……”
张局长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周苏苏，又看了一眼宋美琳，眼神里带着震惊。
“根据检测结果……”
张局长举起左边那份报告：“华光牌‘鎏金岁月’及‘雪绒花’系列产品，不仅未检出任何糖皮质激素，而且……”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数据：
“而且，在周女士主动要求检测的那四十八项严苛指标中，全部合格！重金属残留量甚至低于欧盟标准的十倍！这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安全！”
轰——！
现场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惊呼声。
“牛逼啊！低于欧盟标准十倍？”
“这就是国货之光啊！刚才谁说人家是毒药的？”
老李激动得跳了起来，抱住旁边的艾伦就是一口：“赢了！咱们赢了！”
周苏苏却只是淡淡一笑，目光紧紧盯着张局长手里的另一份报告。
“那……那个丽人呢？”有记者大声问道。
张局长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宋美琳，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至于丽人牌‘小雪绒’……”
“虽然在现行的国家标准检测中，它是合格的。没有检出常规激素。”
宋美琳闻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嘴角扯出一抹劫后余生的笑：“我就说嘛……合格的，我是合格的……”
“但是！”
张局长的一个转折，把宋美琳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在周女士要求增加的检测项目中……”张局长指着报告上那个醒目的红色感叹号，声音严肃无比，“我们检出了严重超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