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忍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蜷着手心，突然敲门打算了方觉夏的思绪。
江忍透过门缝一直盯着方觉夏的眼睛，“方觉夏，你刚刚在想什么？”
方觉夏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
刚刚她的表情那么奇怪吗？
她垂下眼，脸上依旧挂着浅淡的笑。
“没什么，怎么了？”
江忍大步流星地走来进来。
方觉夏吓了一跳。
江忍半蹲在方觉夏身前，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始终直勾勾地盯着她。
江忍的目光中带有穿透性，仿若下一秒就要将方觉夏整个人都看穿看透。
也不知道为什么，方觉夏忽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她清了清嗓子， 故意移开视线。
“怎么了？”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江忍忽然握住方觉夏的手。
方觉夏吓了一跳，瞳孔紧缩，目不斜视地盯着江忍的眼睛看。
“你，你干什么啊，突然这么抓着我怪吓人的。”
江忍蹙着眉头，“方觉夏，我希望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
“我是比较笨，可能没办法所有事情都做到你心里的样子。”
“但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改正。”
方觉夏怔怔地看着江忍。
江忍的手心很滚烫，好似是一团火，要将她整个人都烤化。
方觉夏莫名地心虚，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早已经告诉过江忍自己终有一日会离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方觉夏感觉那些话有些难以启齿。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出口。
方觉夏故作无事地咧了咧唇角，将手从江忍的手中抽离。
“江忍，你突然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如果做错什么的话，我会直接告诉你的。”
方觉夏笑着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江忍的胳膊。
“你看我是那种会受委屈的人吗？”
“你啊别太低估我了。”
看着方觉夏的眼睛，江忍抿着嘴唇。
他想说让方觉夏不要离开他。
但想到方觉夏曾经说过的话，他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咽了下来。
江忍不知道方觉夏心里在想什么，但看方觉夏不想回答的样子，他也不好继续追问。
“方觉夏，你不是要给孩子们教书吗？”
江忍岔开话题，脸上的表情由紧张变得温和。
方觉夏微微点头，“怎么突然提起来这件事了？”
江忍道：“你为了给几个孩子买书，花了那么多钱。”
“再者我们村子里也没有能教书的先生，所以我才这么问你。”
方觉夏若有所思地点头。
她的确有给几个孩子教书的方法，
哪怕村子里真的有教书先生，也不一定有她懂得多。
她毕竟是现代人，并且学历不低，教几个孩子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