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说道:“你们传回的有关张诚派人和日本人接触的消息,我已经如实向委员长做了汇报,他对这件事非常重视,所以我找你回来,也是针对云南的这件事的。”
沈醉马上站起来:“委员长有什么指示,请局座明示。”
戴笠很满意沈醉的态度,摆手示意他坐下。
戴笠继续说道:“委员长非常清楚云南如果发生变化对**的影响,对于龙云,他已经派了专使前去规劝,并进行了安抚,但是他的心里还是非常的不放心呀。”
沈醉会意的:“委员长是担心安抚不起作用,万一张诚策动龙云真的投诚,那就会对我们西南屏障造成极大的损失。”
戴笠慢慢站起来,点了支烟,边抽边说道:“委员长对于云南那边的态度,其实你非常清楚,如果确定龙云、张诚真的是打算叛变投敌,那是绝对不会容情的。”
沈醉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惊:“局座,据我所知,这张诚和您曾经是结拜兄弟,如果委员长真的下达了制裁令,那您的意思是?”
戴笠叹了口气:“能够知道我心思的,也就只有你了,这也是我为什么非要大老远的把你交回来的原因。换成别人,谁去办这件事,我也不会放心的。”
沈醉明白了戴笠的意思:“局座,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请派我前往云南。如果事情真的有变,沈醉会妥善处理,一切后果都有我来承担,毕竟现在是国难当头,一切还是要以抗战大计为重。”
戴笠欣慰地拍了拍沈醉的肩膀:“也就是你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了,放心去做吧。”
沈醉站起来,起身向外走去,戴笠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上海江边铁桥,夜已经很冷,风也呼啸着,施良站在桥头,也忍不住拉紧了风衣,行人也都是步履匆匆,快速经过。
一辆黄包车远远地停下,王婧雯从车上下来,支付完钱,快速的向着施良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