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
姜昭玥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话。
当初的事情让叶喜记恨上了她,现在她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来冷汗。
巨大的屈辱和疼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呵,嘴硬是吧?”叶喜冷笑一声,非但没松脚,反而弯下腰。
一把揪住了姜昭玥的衣领,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姜昭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不过就是霍时远养的一条随时可以丢开的狗,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他睡你几次,就觉得自己能守着他的秘密了?做梦!”
恶毒的话语像冰锥,狠狠刺穿心房。
姜昭玥死死瞪着叶喜,嘴唇被咬出了血,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
在叶喜看来,姜昭玥长得年轻又像个狐狸精,除了那档事,想不到别的原因会让霍时远忘记八年的情分。
“叶喜,你除了会动手还会什么?”她喘息着,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屈,“有本事去问霍时远要啊!”
“给脸不要脸!”叶喜被激怒了,猛地松开她的衣领,狠狠一推。
姜昭玥本就虚弱,被这大力一推,后背重重撞在身后的铁桶上。
“哐当”一声巨响!
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她蜷缩着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涌上一股腥甜。
“敬酒不吃吃罚酒!”叶喜不复往日的温柔人设,眼神狠戾地扫过旁边一个废弃的铁桶。
她走过去,抬脚对着那个生锈的空铁桶就是狠狠一踹。
“哐啷!!!”
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仓库里炸开,震得人耳膜生疼。
铁桶被踹得翻滚出去,撞在墙上,发出一连串刺耳的碰撞声,激起一片灰尘。
“看到没?”叶喜指着那翻滚的铁桶,又走回姜昭玥面前,指着她的鼻子。
“再不说,下一个被踹得稀巴烂的,就是你!”
灰尘弥漫,呛得姜昭玥咳得更厉害,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白映墨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温柔,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昭玥啊,何必呢?为了一个把你当玩物的男人守口如瓶,值得吗?”
“命是自己的,告诉我,磐石计划的核心方案在哪里?说出来,我保证你平安无事,甚至……”
“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远走高飞,再也不用看谁的脸色。”
男人站起身,慢慢踱步到蜷缩在的狼狈不堪的姜昭玥面前,皮鞋停在离她很近的地方。
“如果你不说……”
白映墨微微俯身,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像看死人,“那你就只好和这破仓库永远作伴了。”
冰冷的威胁,如同毒蛇的信子,缠绕上姜昭玥的脖颈。
仓库里死寂一片,只有她压抑的咳嗽和粗重的喘息在空气中回荡。
灰尘在惨白的光束里疯狂舞动,弥漫着灰尘和冰冷的恶意。
姜昭玥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后背撞在铁桶上的剧痛还未消散,喉咙里的腥甜味挥之不去。
叶喜踹翻铁桶的巨响还在耳边嗡嗡作响,白映墨居高临下的温柔威胁,更让她心底发寒。
“命可就只有一次。”白映墨的声音像拂过刀刃,“何必为了当个玩物……”
“玩物?”姜昭玥猛地抬起头,沾着灰尘和血迹的脸上,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