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说是吧,那她就不直说,她另辟蹊径。
舒冬至戳了戳还在傻笑的巩斯维:“巩斯维,你还记不记得,我今天上午差点强吻顾松雪的事?”
巩斯维笑容一秒消失:“……记得。”
舒冬至食指在巩斯维胸口点了点:“那你还记不记得,我在他胸口画圈圈的事?”
巩斯维又要哭了:“冬冬,我的心脏已经伤不起了……”
舒冬至一脸严肃地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定定地和他对视:“我只能说,那些都并非我本意。”
巩斯维瞬间容光焕发。
舒冬至眼神暗示:“你懂我意思吧?”
巩斯维似懂非懂:“好像懂了……”
舒冬至企图深入剖析:“那是一种……很难解释的东西……它很……wei险。”
巩斯维点了点头:“很wei险。”
舒冬至:“不是我。”
巩斯维:“不是你。”
舒冬至从巩斯维眼睛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任,于是狠狠地松了口气。
没想到巩斯维紧绷了起来:“我们想个wei险词吧。”
舒冬至突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九敏。”
巩斯维表示认可:“不错,这个词在充分表达你很wei险的情况下,还顺便向我发送了求救信号。”
舒冬至这下是彻底放心了。
她看上的男人果然能毫不费力地跟上她的脑回路。
一放松,困意就袭来了。
舒冬至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困了?”巩斯维被她带动着也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虽然我很喜欢现在的氛围,希望一直这样跟你待下去,但是,以后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机会对不对?”
“对吧。”舒冬至也不敢给他肯定的答案,“一切交给时间。”
巩斯维无奈地笑了笑,把伞递给她,然后背过身:“还有一段路,我背你回去,你先趴在我肩膀上休息一会儿吧。”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呱呱打地鼠。
舒冬至也不扭捏了,勾住他的脖子,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背上。
巩斯维轻松将她背起,他提醒道:“你把伞柄放我口袋里,省得拿了。”
舒冬至放好伞,把脸贴在他的颈侧:“你好贴心哦。”
巩斯维缩了下脖子,抓在她腿上的手更紧了:“睡吧,到了我叫你。”
舒冬至:“我好奇你的那个蓝牙耳机很久了,你带了吗?分享一只让我听着歌睡吧。”
“带了。”巩斯维空出一只手掏出耳机,打开盒子递了一只给她,“我的歌单歌很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舒冬至把耳机戴好:“我不挑的。”
她按了一下耳机,还没来得及感慨这极佳的音质,一句句熟悉的歌词就在她耳朵里响了起来:
“oh, love, how I iss you every sgle day when I see you on those streets.(我的挚爱,我每天每夜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走在街上看到每个人都觉得是你的身影。)
“oh, love, telltheres a river Iswi that will brg you bae.(我的挚爱,告诉我我还有计可施,还有机会让你回心转意。)
“cae I dont know how to love soone else, I dont know how tet your face.(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再去爱上别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忘掉你的容颜。)
“oh, love, God, I iss you every sgle day. And now youre so far away.(我的挚爱,我对你朝思暮想,如今你却遥不可及。)”
舒冬至听完这几句,被巩斯维发红发烫的耳垂弄得脸颊热热的:“《So Far Away》?”
这几段是这首歌的高潮部分,很显然之前巩斯维已经听了一部分了。
巩斯维红着脸解释:“这是我之前看着雨,一边伤感一边听的。”
孩子脸皮薄,舒冬至就又点了两下:“那换一首。”
接下来的《call You tonight》节奏就轻快多了。
舒冬至在沉醉的旋律中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巩斯维小声道:“我也想听那句话。”
舒冬至困顿的大脑反应了好久,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想听她真心实意地对他说一句“我爱你”。
舒冬至把头换了个舒服的角度在巩斯维的肩膀上枕好:“还是那句话……等录完节目……”
感觉到舒冬至的呼吸变得平稳,巩斯维微微偏过头,在舒冬至戴着耳机的那一边耳朵轻声道:“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