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致远两人在国营饭店吃了个面条,又在利民酒铺买了两份豆干丝,才来到那大爷处。
“以后来就是了,不要买东西。”
那大爷埋怨道。
来的时候,他正陪着燕子在院子里玩踢毽子。
一个扔,一个踢,玩的不亦乐乎。
蓝秀在浆洗衣物。
自从她搬来以后,洗衣做饭,她都给包了。
那大爷直言,没有想到还能享福。
干脆暗地里认了蓝秀做干女儿,算是了了心愿。
至于外面的,就当做已经死了。
明面上就说是租户,怕后面秋后算账,连累她们母女。
“也没买什么,就一点豆干丝,您老就得多活动活动,总躺着不是事。”
刘致远回道。
“嫂子上班还适应吗?”
“好着呢,我前两天领工资了,比我之前一年挣的都多。”
蓝秀满足的笑道。
时间一晃就半个多月,中间刘致远偶尔也外出跑采购。
或是乡下,或是兄弟单位。
为了以后去美国那边方便,他和去东北的王利来联系上了,沟通物资采购的可能性。
等以后放开集市,主要的问题是运输很不便利。
这正好是他不需要担心的。
明天是周末,闫解成选在这天结婚,刘致远一下班,就把三斤肉送了过去。
“还得是你啊,这肉膘肉三指,一般在市场很难买的到。”
闫埠贵左一句,右一句的,就是不提钱的事情。
刘致远不耐烦的说道。
“闫大爷,麻利的把钱给了,我还要回去吃饭呢,还是你家管一顿,就当做跑腿钱。”
闫埠贵眼看混不过去,肉疼的掏出一个钱袋子。
“明天午饭,别忘记了来。”
“行,你算一个人就好,我媳妇明天回娘家。”
刘致远没好气的说道。
第二天,先送赵慧芳回娘家,回到四合院想着看看这代替于莉的,到底是哪个?
谁知道贾张氏又堵在穿堂门口作妖了。
他驻足听了一会,是控诉秦淮茹想要饿死自己,好抢了工作、房子之类的话。
里面,很多人围着,许大茂和秦淮茹脸色难堪的站在最前边。
“贾大妈,工作的事情不是说好的吗,给你三百块钱,算是我家买了,你怎么还带反悔的,那你倒是把钱先还回来啊。”
许大茂愤怒的说道。
“你放屁,三百块钱就想买轧钢厂的工作,哪里有这个价,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是我放秦淮茹嫁给给你,你许家给的补偿,,你们要是不把工作还给我,我就去街道办闹,去轧钢厂闹,让领导们看看,你们就是这样欺负孤寡太婆的。”
贾张氏大哭的控诉道。
“妈,我们别闹了,有什么事情回去说,今儿是闫解成的婚礼,你这么闹腾多不吉利啊。”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挤出笑脸,说道。
“你这个贱人,还有脸说话,东旭才死多久,你就勾搭别人。”
“大伙评评理,我这没有定量,就靠几块钱,怎么活啊,他们这是想要饿死我啊。”
贾张氏堵住门,就是不让人过去。
闫埠贵急的嘴唇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