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思想别的,看来不太喜欢啊。”甜丫不答,后仰身子,唇瓣带着水光,坏笑睨着男人快速滚动的喉结。
男人眼底犹如实质的欲望,像一张大网从四面八方涌来,迫不及待的想把猎物拆吃入腹。
除了欲望似乎还带祈求。
祈求?
甜丫娇笑一声,涂了丹寇的手指在男人脖颈轻轻打圈,似在玩游戏。
却总不让男人畅快。
“求我~”
“求宁东家疼我……”穆常安想起话本子里的话,平日难以启齿的话脱口而出。
“好,疼你……”勾人的浅笑淹没在唇齿间,粗重的喘息占据上风。
带着厚茧的大手不甘示弱,犹如一条狡猾的毒蛇,顺着衣摆一层层探入,又一层层剥落。
红烛高燃,跳跃的烛心投下暖黄色的烛光,将屋内映得绯红如霞。
犹如一体的暗影,在墙上随着烛火抖动拉长,动个不停。
桌上、椅子上、窗台上、墙壁上都留下两人紧贴的身影。
后背再次靠上冰冷墙壁时,一声闷哼自红唇泄出。
喜服半穿半脱,一半挂在腰间,一半犹如火红的岩浆垂在地上,青丝倾泄而下,遮住半边裸露的肩头。
灼热的吻蜿蜒而上,绯红肚兜要掉不掉。
“冷,去炕上。”甜丫难耐的吐出几个字,抓着男人头发的手紧了紧。
“叫我?”穆常安抬起头,虔诚的盯着眼前人。
“什么?”甜丫眼里带着水光,一时没反应过来,迎着男人期待的眸子,她福至心灵,“穆常安?”
“不对。”
“常安?”甜丫知道男人想听啥,故意不让人如意。
“不对。”男人咬牙,大手惩罚般划过,微微用力十指就陷入白腻的香肉里。
满意听到一声闷哼,他笑了,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当家的!”甜丫求饶,抓住男人作怪的手。
“还不对。”穆常安不满,大手往下一探
婉转的莺啼泄出似哭非哭。
“夫君,夫君,成了吧?”甜丫缓过神,死死抓住男人的大手,泄愤般咬了一口。
噙着泪的眼尾睨着人,没什么威力,“还说我懂得多,我看你比我懂得多。”
“那咱们比比?”穆常安环着人转身,朝铺着大红喜被的炕走去,每走一步就有一件衣服被扔下。
陷进温暖被子时,甜丫喟叹一声,不等她享受,男人如浪潮席卷而来。
把她整个人困在身下,饿虎扑食般朝她扑来。
气息越来越沉。
正当甜丫以为要突破最后一层时,上方的男人猛地弹起,手肘撑在炕上,眼底带着欲求不满的猩红。
额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锋利的下颌线蜿蜒而下,划过喉结。
甜丫眼神迷蒙,呆呆看着男人,“你……”
她刚吐出一个字,男人就像被踩了一样,翻身下炕,拔腿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