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的笑容，聂小蕾咽了口唾沫，疯狂点头。
程玉微微一笑，收回了目光，手里的玩具手枪就这样漂浮在他面前。
刷，整个玩具手枪就被拆成了零件。
程玉的手指轻划，所有零件中飘出一丝细小的光线。
随着程玉的手指舞动，一缕规则丝线就这么萦绕在程玉指尖。
程玉微微皱眉，这缕规则并不完整，更像是某个传奇的规则之躯被某人暴力撕扯开之后的产物。
解析完这缕残破的规则丝线后，程玉果断的将其融入自身。
对于他现在而言，蚊子腿也是肉，他不挑的。
突然，一股混沌庞大的意识扫过。
程玉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任由对方扫过自己。
传奇都没到的泛宇宙意识，怎么可能察觉的到自己。
但原本漂浮在空中的玩具手枪零件却洒了一地。
聂小蕾此刻已经顾不上对方能破坏超凡物的震惊了，现在的她无比心痛，“贯穿者”可是委员会的王牌之一啊！就这么没了！
但她依然不敢有任何动作。
而随着那庞大的意识扫过之后，程玉的念头一动，原本散落的玩具手枪再次回归完整。
程玉拿起眼前漂浮的玩具手枪，将其递到聂小蕾面前。
“来，手枪还你，小蕾同学，只是现在它只是一把普通的玩具手枪了。”
聂小蕾接过手枪，有些欲哭无泪，好消息，“贯穿者”回来了，坏消息，“贯穿者”没用了。
但在这位可怕存在面前，她依然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
而就在这时，房间中的电话响了。
程玉撑着头笑道
“你的同伴给你锤电话了，你不去接吗？”
对于程玉知道这些东西，聂小蕾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一个比“神明”还要可怕的存在，知道些什么，能做到些什么，她都不会感到奇怪了。
她只能拿起电话，说了几句内部的暗语后，聂小蕾将手中的电话挂断。
然后有些可怜兮兮的看向程玉。
程玉再次一笑
“他们好像怀疑你被挟持了对吧？”
聂小蕾点头，虽然内心依旧害怕的不行，但还是强行提起胆子。
刚想称呼对方为大人，可对方之前的话浮现在她脑海中，她这才有些踌躇的说道
“哥，我的同伴们对您绝对没有恶意，希望您不要伤害他们。”
程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
“这个先不提，来，告诉我，你的梦想是什么？”
又是这个问题，老实说，聂小蕾根本就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十年来，出现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有一些东西，或者说怪物，它们造成危害的前提就是问问题，有答上来就沉寂下去的，但也有无论回答如何都会造成伤亡的。
对于这一类的超凡造物，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回答。
而现在，对方是一个比“神明”还要恐怖的存在，她根本不敢乱说话。
但现在，好像不回答不行了。
她略微思索后，才轻声说道
“我的梦想是希望这个世界和曾经一样，没有那些超凡之物，也没有那些怪物。”
闻言，程玉微微挑眉，然后笑道
“不错的梦想，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为这个梦想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聂小蕾第一次直视着程玉，认真的说道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