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叔父的话,朱见深不否认,他的心里是有些意动的。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理,不想当皇上的王爷,也不是好王爷,毕竟大家都是宣宗朱瞻基的后人,自己还是男儿身。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朱见深更有自知之明,他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和堂妹朱见曌对上,他没胜算啊。
“侄儿胆子小,叔父就别打趣我了。”
想到堂妹的传信,再看看上首的叔父,朱见深轻轻一笑,夸赞道:“如今大家都说,见曌有太祖太宗之风,打出了汉家威风,树立了大明风骨,这天大的喜事,理应祭诰祖宗才是。”
朱祁钰:!!!(听,是心动的声音)
自己要是、要是去太庙走一遭,那......
望着这人闪闪发光的眼眸,朱见深心里暗自发笑,咳咳,该说不说,在拿捏自家叔父方面,堂妹是个高手、高高手,这拿捏的,当真是妙极了。
远在塞北的朱见曌:嘻嘻嘻,开锁要找匙眼儿,治病要寻病灶处,轻松拿捏,不费吹灰之力。(来自好大女的孝心)
“叔父,这也是太女的一片心意,您给个面子呗。”
听到他这么说,朱祁钰扭头看向一旁高挂的疆域图,故做沉稳道:“既如此,那你就去办吧。”
朱见深:......
呵呵,你就在那装吧。(无语凝噎)
与此同时,远在蒙古的朱见曌刚刚结束了一场战斗,心里十分畅快,和老狐狸们打嘴仗虽然有意思,但却比不过金戈铁马来的快意。
回到大帐内,朱见曌转动着手里的火铳,挑了挑眉,哼笑道:“哼,我还是喜欢动手,下次谁敢惹我,直接抽他。”
“殿下果然仁慈,居然没直接送他们回老家,鞭子抽人虽疼,但终究比不上火铳啊。”
万贞儿见此,拱了拱手,打趣道:“您如今名声在外,大臣们都是有眼力劲的,温顺小绵羊什么的,他们学的来。”
一旁的范广等人:......
不是,太女殿下和‘仁慈’两个字,那是一点也不般配,毕竟她杀过的人,没有成千上万,也有上百了,她在塞北的名声,已经可止小儿夜啼了。(怀疑人生)
好在范广也不是较真的人,不然也不会让于谦一个文官做他的顶头上司,还收了个名义上的‘女弟子’。
不过想到如今军营里的情况,范广下意识皱了皱眉,沉声道,“殿下,如今俘虏越来越多,若是再继续下去,我们的粮草只怕是......”
“该杀就杀,剩下的送去开荒挖煤,我大明百姓的钱粮,他们岂能享受?”
说到这,朱见曌忍不住撇了撇嘴,没好气的吐槽道:“太祖以杀治国,简直是浪费败家,贪官污吏是该死,但他们也是吃米粮长大的,劳作而死,这才是物尽其用。”
万贞儿、范广:!!!
我们就听听,不说话,殿下你开心就好,公然吐槽太祖什么的,我们这些人不配。(不过私底下的吐槽,我们还是能来个四五六七八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