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江抄手就接住了,他没敢吱声,只过去立正敬了个军礼,身形板正。
“报告!”
肖旅长看到他就来气,沉声喝问:“还是要离婚?”
郝大江没敢吱声,肖旅长一拍桌子,“哑巴了?你小子不是挺能耐,合着我之前说的那些全当放屁了,说话啊!”
两鬓斑白的老领导,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之前说了那么多,软的硬的都用上了,这混蛋怎么就如此不知好歹,离婚这种事情,哪怕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影响很不好的事情。
这狗日的咋就不明白。
郝大江张了张嘴,“肖旅,我们感情不合,实在过不下去了,这次也是她主动同意,要求离……”
“滚蛋!”
肖旅长又是一阵大骂,“你啊你,感情不合早干嘛去了,我看你是翻身就忘本,有了点身份地位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郝大江脸涨得通红,争辩:“肖旅,我没有……”
“够了!老子管你有没有,看看你干得什么好事,眼瞅着要升职,立马跟原配离婚!像话么,这样下去,后边儿还不得有样学样。”
肖旅长沉声说道,他看着郝大江,最终扔下一句,“升职的事你就别想了,老子要降你的职!”
郝大江闻言,立刻又是一个板板正正的敬礼,“是!服从安排、决无二话。”
肖旅长:“……”
这是铁了心了,他还咋劝,也懒得再劝了。
他娘的,他这个老上级,整的都快成他妈的妇女主任了,居然还管起这档子事,想想就窝火。
肖旅长气不过,又是一通怒骂,直把个郝大江骂的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到底没敢吱声。
但这离婚的事情,却是板上钉钉了。
最后,郝大江离开之前,肖旅长又问了一嘴,营区里传的那些个闲话。
他本是不想问的,实在是那些话越传越离谱,连自家住家属院的老娘儿们都听说了,作为自己的下属,他没办法不问。
“还有,你跟那个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文工团的女同志,是怎么回事?”
关于这个,郝大江也是觉得憋屈,回答的倒是痛快。
“报告旅长,我跟文工团的那位舒雪莲同志真的没什么,那天她同我不过是刚好,碰到普说了几句话,正好被我丈母娘撞见了,误会了。”
想到这个,郝大江也是郁闷的不行。
那位舒雪莲同志人是热情了些,他也不是没有过那么点想法,到底是个正常男人。
但,他们之间规规矩矩的,完全没有任何出格。
“误会?”
肖旅长冷笑一声,“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你自己行得正坐得直,能让人家误会?”
郝大江闻言更加郁闷了:“报告!我确实行得正。”
“滚犊子吧,混账玩意儿,我看给你个降职处分,一点都不冤。”
“报告!我甘愿接受降职处分,毫无怨言。”
肖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