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蜜弯着的双腿往床底下一伸,咦?怎么踢到了一个硬 邦 邦的东西?
她掀开床单一看,对视上一双漆黑锋利的双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周宴泽从床底爬出来。
田蜜蜜捂着被吓的差点从嘴里蹦出来的心脏,惊魂未定,“什么啊,周少爷你没事躲床底下干什么!我差点被吓的去见我太奶奶!”
周宴泽从容地拂去肩上的灰尘,“我是有事才躲。”
田蜜蜜砰砰砰地拍着胸口,看看贺雨棠,又看看周宴泽,“这么躲躲藏藏的,你们两个做什么了?”
“你别问了,”贺雨棠脸颊泛红,挪了挪身子,一条腿从被子里露出来。
田蜜蜜望过去,瞪大了双眼,“棠棠,你腿上咋那么多红印子?!”
“妈呀!脚趾头上也有!五个脚趾头上都是红印子!”
田蜜蜜:“你这是被什么虫子咬的啊?!”
“可现在也没有蚊子啊!”
贺雨棠说:“我过敏。”
田蜜蜜:“可刚才医生说你是太疲累了才住院的。”
忽的,脑中想起了什么,田蜜蜜恍然大悟,看看贺雨棠,看看周宴泽,朝着周宴泽竖了个大拇指,“什么都吃,周总太牛了!”
周宴泽:“你的嘴巴怎么和老太太的棉裤腰似的,一天到晚合不上。”
“合上了合上了,”田蜜蜜把嘴一闭,转身走出病房,把空间留给屋里的两个人。
贺雨棠嗔望着周宴泽,声音软绵,“你看你,为什么要在明显的地方留痕迹?”
周宴泽:“不是你让我吃的吗。”
贺雨棠:“……”
是。
她问说:“有没有袜子,我穿上盖住。”
周宴泽打开衣柜,里面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衣帽袜子俱全。
他拿着袜子坐在她身旁,温烫手掌握住她纤软的脚踝,大拇指的指腹带着力道缓缓摩挲,将她的小腿搭在他的大腿上,给她穿袜子。
贺雨棠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看他,见他鸦黑的睫毛自然垂落宛如远山剪影,鼻梁高挺如峰,整张脸轮廓分明,深隽立体,好看的让人心动。
“看够了吗,”周宴泽帮她穿完袜子,手掌顺势握着她莹白的小脚,往下一拉,把她拖到身下压着。
身上沉甸甸的重量袭来,他炙热的手掌沿着她的大腿攀上她的腰肢,手从病号服下摆探进去。
贺雨棠白皙的脖子崩出优美的线条,挺了挺上身,更方便他了……
她扭动着身子求饶,“周宴泽,别,我还没好呢。”
周宴泽明知故问:“什么没好?”
贺雨棠唇中溢出破碎的吟呼,“不要,你把手拿出来。”
周宴泽:“我不是什么都没做吗。”
什么叫什么都没做啊,无赖。
周宴泽用鼻尖蹭她的鼻尖,一点点讨好,一点点诱惑,一点点命令,“双手抱住我的脖子。”
贺雨棠伸出胳膊,袖子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两只白生生的胳膊露出来,亦是红痕遍布。
她嫩生生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肌肤相贴。
周宴泽的鼻尖还抵着她的,说话时的热气落在她的嘴唇上,鹅毛挠过般的酥痒。
“给我亲一口行不行?”
贺雨棠:“如果我说行呢?”
周宴泽:“那就亲一口。”
贺雨棠:“如果我说不行呢?”
周宴泽:“那就亲两口。”
贺雨棠眉眼弯弯地笑,生动娇艳的像落在人心口的玫瑰花瓣。
“如果我说不要呢。”
周宴泽:“有你这叭叭叭的功夫,都够我亲三口了。”
他趴她嘴唇上狠狠亲了三下,故意发出响亮的、令人羞臊的声音。
“ua!”
“ua!”
“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