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外。
因为她是仙女。
门口忽然传来嘈杂的声响,许峻川走进来。
他本来有两颗球球,被周宴泽一刀扎穿一个。
他当时痛哭流涕求医生,如果两颗不能都保住,保住一颗也行啊,但最终一颗都没保住。
医生安慰他说:“没事,我给你做两颗假的提溜在
许峻川哭的更大声了。
假的提溜在!而不是一对圆溜溜的装饰品!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打成太监 ,这简直是最大的耻辱。
许峻川咽不下这口气,即使伤还没好,就从医院跑出来,来警局嘲笑周宴泽。
看到周宴泽被铐在人来人往的楼梯旁,许峻川站在周宴泽面前,嘲讽的笑,“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周宴泽勾唇一笑,“今天是哪天?你变成太监的第五天。”
许峻川的脸一下黑了。
打人专打脸,骂人专揭短,周宴泽一直擅长这件事。
许峻川被激怒,暴跳如雷,扬起拳头往周宴泽脸上砸。
周宴泽一只手被铐在楼梯上,另一只手是自由活动的,他性子从来不吃亏,扬起胳膊,刚硬的拳头重重砸在许峻川脸上。
砰——,许峻川被打的身形趔趄,往后退了好几步,后背砸在墙上。
周宴泽看着他唇角流出的鲜血轻蔑地笑,“让你一只手,你不是照样打不过我。”
一直暗中守着许峻川的工作人员见他吃亏了,想要走过来制止周宴泽的行动。
但看到许峻川掏出了刀子,又停住脚步,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许峻川手中的刀子朝着周宴泽颈部大动脉的位置扎。
下了死手。
周宴泽朝着门口的位置望了一眼,见一个记者扛着摄像头,正在拍两个人。
这个记者是周氏媒体的人。
周宴泽看着朝他举刀子扎过来的许峻川,漆黑眼瞳里闪过一缕笑意,抬腿,重重踹在许峻川双腿间的伤处。
刀子掉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许峻川痛苦地躺在地上哀嚎。
工作人员走过来,厉声呵斥周宴泽:“在警局都公然闹事,罪加一等!”
周宴泽:“我是正当防卫。”
工作人员:“你说你是正当防卫你就是了?我们都看到了,你就是故意伤害!故意杀人!”
周宴泽指了指门口,“说话的时候注意措辞,正现场直播着呢。”
气势汹汹的工作人员突然就蔫了,不敢回头,迈着急促的步子往厕所走,害怕被拍到脸。
许峻川被抬往医院。
记者走到周宴泽身边,“周总,您有什么吩咐?”
周宴泽:“把许峻川举起刀子扎我的视频,剪给我爷爷奶奶看,别剪我反击的画面。”
没有留给他说太多话的时间,记者被撵出大厅,周宴泽被关进冰冷的牢房里。
周家老宅,周慕谦手中握着狼毫,伏在桌前写毛笔字。
佣人急匆匆跑过来,“周先生,老爷子和老太太让我告诉你,如果你再不出手救他们的宝贝孙子,他们就吊死在你房梁上。”
周慕谦:“……”
这老两口就是会整活。
周慕谦:“他们也只是说说而已。”
抬头,周老太太和周老爷子一人拿着一根绳走过来。
周老太太指着周慕谦正前方的房梁说:“老头子,你看,我要是在这上面挂一根绳上吊,周慕谦会不会认为我在荡秋千?”
周老爷子:“一定会啦,他还会说,娘,你动作咋那么慢,我来推你两把。”
周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哎,早知道辛苦养大的孩子这么恶毒,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救,我当初就应该在他小的时候,把他淹死在尿盆里。”
周老爷子朝着房梁一抛,两根绳子齐刷刷挂在上面。
老爷子牵着老太太的手,“老宝宝,咱俩该上路了。”
老太太搬来两个凳子放在绳子
“来生再见,老头子。”
“来生再见,老宝宝。”
周慕谦看着两个人脚下踩的沉重的实木椅子,无语地闭了闭眼,“别演了,从来没见过谁上吊用这种椅子,我都怀疑你们两个能不能蹬的动。”
老太太:“看看,他果然嫌咱俩死的慢。”
老爷子扶着她走下来,“老宝,咱俩别上吊了,咱俩一头撞死在周慕谦身上,咱俩即使死,也要把他带走!”
老太太:“我看行!”
说着,两个人后退了几步助跑,奔跑着向周慕谦身上撞。
跑的速度之快,周慕谦都担心他们两个还没撞到他身上,就把自己摔倒先嘎了。
“好了,你们两个不用再演戏了,我救周宴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