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厘清？
啥量化方案？
老子怎么听都没听说过？
楚晨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王八蛋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向阳区的产业结构改革进展到哪个阶段了。
他现在的主要精力，应该是在临湖区那边，属于他的七族会盟的自留地。
跟我玩这种看似公正，实则故意找事的批评戏码？
老子今天让你下得来台，老子楚晨的名字就倒着写！
“见川书记啊。既然楚书记都问出来了，你又是向阳区壹把手，肯定比楚书记还要懂得多，你还是说说，让我们也学习学习，我也想看看，你们接下来的时间规划的量化方案，是怎么做的？”郑明德视线非常真诚的越过欧阳歌，投向龙见川。
他也是从底层一路摸爬滚打起来的人，当然看得出来龙见川和楚晨不对付。
他既然选择和楚晨站在同一线，即便不明目张胆的和楚晨联盟，但在这个时间上，出面恶心一下龙见川还是不错的选择。
“这个……我……我……”
龙见川喉咙像鱼骨头掐住似的，半天说不出更多的字来。
欧阳歌脸色冷的可怕：“龙见川，楚晨今天回答的问题，比你这个问题难多了。你还是区委书记，不会连这么简单的规划方案，都不知道吗？那你这个区委书记，是怎么当的？”
欧阳歌的呵斥引燃台下的议论纷纷。
大家对准台上的龙见川指指点点。
“你们向阳区的书记怎么回事？今天早上咱们和楚书记一起去光复镇的时候，那家伙，楚书记简直神了！各种书记信手拈来，各种专业和非专业的知识，把我这个经济学硕士都搞得差点听不懂。”
“是啊，他还是壹把手，不会连楚书记都不如吧？那他还不如让人家楚书记当壹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