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是正院那边送来的松墨。”
一个清秀男仆喜形于色地将一方松墨端到了崔澜面前。
正在练字的崔澜看都没看一眼:“知道了,收进库房去吧。”
男仆立马福身:“是。”
正夫叶禾是蠢毒的代名词,向来喜欢打压崔澜这些非他所配的子嗣,前不久闹得过了一些,崔缮教训了一通之后他才知道怕了,立马送东西过来跟崔澜服软,只怕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恨呢。
但没关系,崔澜又不怕他。
别看崔澜生父不详,但在东离,这都不是个事,生父不详就不详呗,母详就足够了。
原主是凭母贵的。
崔澜始终认为在女生子的女尊,搞嫡庶有别那套很离谱,很有病,很傻冒。
女尊女尊,女子为尊,无论嫡庶都是从一家之主的女人肚子里出来的,男人知道哪个是自己配的吗?
居然还搞起嫡庶了。
简直匪夷所思,倒反天罡!
黄昏时分,崔缮从外面回来了,她给家里的两个男儿买了一些珠花水粉、糕果点心,温和地摸了摸他们的头,然后把崔澜姐妹几个叫过去,肃着张脸考察起了她们的课业。
除了进学最晚的小妹,其她人都完美过关了,崔缮勾了勾嘴角:“不错,都有进步,行了,天色也晚了,传膳吧。”
“是。”
崔家的规矩没那么大,崔缮喜欢一家和乐的氛围,所以用膳时也很少讲究食不言寝不语那套,彼此有说有笑气氛非常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