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嘉拉着张脸,心情格外不爽地自己倒水去了。
路过客厅的时候,田嘉的心脏忽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有种不安的预感。
田嘉的预感是正确的,因为,下一秒,客厅的墙面松动,竟然像座矮山一样,哗啦啦地朝着田嘉倒了过来,速度极快,压根没给田嘉留任何反应的时间。
“啊!!!”
田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埋在了墙下,头破血流。
与此同时,正在认真处理工作的崔澜,借着喝茶的动作缓慢地勾起了嘴角。
田嘉被抬进医院了,崔澜结束一天的工作后慢悠悠地去医院看他,看见田嘉浑身缠着绷带的惨样,惊讶的哎呀一声:“田嘉,这才一天不见,你怎么就变得这么惨了?”
田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难言的怨毒:“这不都要怪你?你要是不出去上班,我也不至于连杯水都要自己倒,那还会遇到这种事?现在好了,你说要怎么办?”
崔澜冷笑一声,半点不惯着他:“你个连杯水都不会自己倒的废物玩意还怪上我了,还问我怎么办,又不是我受伤了,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能治就治,不能治死!”
田嘉被崔澜的泼辣和无耻震惊到了,按理来说崔澜不是应该对此感到愧疚吗?
为什么崔澜能这么理直气壮?
田嘉憋屈死了。
当天夜里,田嘉是在医院度过的,崔澜表示陪床那种事想都不要想,直接就回家了。
不过崔澜也没闲着,而是如同幽灵一般,飘到了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找到了前世将原主踢流产的男人。
那是一个醉汉,神志不清,跌跌撞撞地走在巷子里,嘴里嘟囔着世道不公啊之类的,说着说着,他竟然还真情实感的哭了出来。
崔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眼神冰冷。
崔澜没兴趣知道这个男人经历了什么,有着怎么样悲惨的遭遇,崔澜只知道,原主跟这个人无冤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