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冰湖异动,鱼群发狂
驯鹿雪橇在林海雪原上疾行如飞,狗吠声、鹿铃声混着风雪呼啸,直奔镜泊湖而去。可越靠近湖区,越觉诡异 —— 往年此时,镜泊湖封冻如铁,冰层厚得能跑马,今年却冰面斑驳,处处是消融的水洼,冒着丝丝白气。更反常的是,湖面传来 “咚咚” 闷响,像是有千军万马在冰下奔腾,时而有银光闪过,竟是鱼群发疯似的撞向冰层,有的鱼甚至撞破薄冰跃出,落在雪地上扑腾着,鳞片泛着诡异的黑气。
鼻尖萦绕着湖水的腥气、黑气的腐味,还有虎魄蓝光特有的清冽气息;耳边是鱼群撞冰的闷响、风雪的嘶吼、渔民的惊呼;指尖触到湖边的冰面,凉中带黏,还沾着细碎的黑渣;眼中是斑驳的冰层、跃出的怪鱼、弥漫的黑气,还有众人身上虎魄蓝光与黑气的碰撞;口中呼出的白气刚碰到黑气,就凝成带着异味的小冰粒,呛得人嗓子发紧。
“我的娘嘞!这是撞了邪了?” 李三江跳下雪橇,看着一条撞上岸的鲤鱼 —— 本该金红的鳞片沾着黑渍,眼睛翻白,尾巴还在胡乱拍打,“往年渔汛,鱼群温顺得跟听话的孩子似的,今年咋跟吃了枪药似的,拼命往冰上撞?”
他蹲下身想碰鱼,手刚伸出去,就被鱼身上的黑气烫得缩回手,“哎哟!这黑气邪门得很,跟冰龙洞的冻魂剂一个味儿!”
赫哲族族长李老铁带着族人迎上来,脸上满是焦急:“可算把你们盼来了!这三天,鱼群天天发疯,撞坏了十几张渔网,还有三个后生被鱼撞断了腿!” 他指着湖面,“你看那珍珠门方向,黑气最浓,鱼群都往那儿扎堆撞,像是湖底有啥东西在勾引它们!”
陈奇举起阳天镜,镜面上涂的抗寒膏泛着绿光,与虎魄蓝光交织,照向湖面。镜面映出惊人景象:湖底深处,一团浓郁的幽蓝黑气正在扩散,像墨汁滴入清水,所到之处,鱼儿纷纷发狂,冰层也随之消融。“是冻魂剂!” 陈奇沉声道,“耶律寒把冻魂剂倒进了镜泊湖,想污染水脉,进而侵蚀长白山的地脉!”
二、渔汛惊魂,往事浮现
李老铁领着众人来到赫哲族的渔寨,木屋外的鱼架上挂满了冻鱼,却都蔫蔫的,失去了往日的鲜亮。寨子里的萨满正敲着鱼皮鼓做法,鼓面上的虎图腾(赫哲族视虎为老祖宗)泛着微弱的金光,却被黑气压制,难以扩散。“这冻魂剂太邪乎了,” 萨满叹了口气,“我跳了三天鹿神舞,祭了江神特木坎,还是镇不住这邪祟!”
它原本在湖底安稳休眠,等待开春的渔汛,却被一股刺骨的阴寒惊醒。那幽蓝黑气像毒蛇一样钻进身体,让它浑身燥热,只想冲撞、破坏。它看到同伴们纷纷失去理智,撞向冰层,也忍不住跟着狂游,直到撞上一片温暖的蓝光 —— 那是虎魄的气息,让它瞬间清醒了几分,却又被黑气拉扯着,身不由己。
李老铁回忆起那时的盛况,谷雨开江,赫哲族众人驾着桦皮船,用快钩、鱼叉捕鱼,一网下去就是满舱的鲟鳇鱼、鳌花鱼。萨满在江边主持祭江仪式,献上猪头、美酒,唱着 “嫁令阔” 民歌,鱼群温顺地游进渔网,一派丰收景象。可如今,渔汛变成了惊魂,江神不再庇佑,鱼群沦为邪祟的傀儡。
李老铁给众人端来 “苏日阿克”(冻鱼片),却发现鱼片上沾着细小的黑渣,他心疼地擦掉黑渣,眼眶泛红:“这镜泊湖的鱼,是赫哲族的命根子!当年 731 的小鬼子想污染江水,我爹带着族人,用鱼叉刺破他们的毒水桶,拼了三条人命才保住渔场。现在,耶律寒又来害我们的家园,我们就算拼了老命,也不能让他得逞!”
年轻的赫哲族渔民李小虎攥着鱼叉,既想驾着桦皮船去湖底看看究竟,又怕被发狂的鱼群伤害,更担心自己经验不足,帮不上忙。他看着族里的长辈们个个愁眉不展,心里像压了块石头:“我是赫哲族的后生,本该守护渔场,可我现在啥也做不了,真是窝囊!” 他的鱼叉上,虎魄的蓝光忽明忽暗,像是在鼓励他。
李小虎鱼叉上的倒钩沾着黑渍,那是撞鱼时沾上的冻魂剂;他的手指因紧张而发白,握着鱼叉的力度越来越大,指节泛青;鱼皮鼓的鼓面上,有一道细小的裂纹,那是三天来不停敲击留下的痕迹,让场景变得立体可感。
三、活泉蛊现,净化之策
甄灵看着焦躁的众人,掌心的护脉蛊轻轻蠕动,似乎在呼应湖底的气息。“我有办法净化湖水,” 她沉声道,“我这护脉蛊能引动活泉之力,再结合苗疆的火莲草、长白山的黄芪,还有赫哲族的鱼胆,就能炼成活泉蛊,驱散冻魂剂的阴煞。”
“鱼胆我这儿有!” 李老铁立刻让人拿来一筐新鲜的哲罗鱼胆,“赫哲族的鱼胆能清热解毒,当年我爹就是用它治好被鬼子毒水烫伤的渔民!” 王大娘也主动帮忙:“我来熬药!咱雪乡的黄芪、防风都是上好的驱寒药材,保证能帮你炼成活泉蛊!”
它感受到湖底冻魂剂的阴寒,也感受到众人身上的正气与虎魄的蓝光。它渴望与活泉水、鱼胆、草药融合,形成更强的力量,净化湖水,保护这些善良的人们和美丽的湖泊。
甄灵将火莲草切碎,加入黄芪、防风,用镜泊湖的活泉水熬煮。药汤沸腾时,冒出淡绿色的雾气,混着鱼胆的腥气,形成奇特的香气。她将护脉蛊放入药汤,口中念念有词,蛊虫渐渐变大,通体泛着碧绿的光芒。“成了!” 甄灵小心翼翼地将活泉蛊盛入桦皮碗,“这活泉蛊能引动湖底的活泉之力,顺着水脉扩散,净化冻魂剂的阴煞。
但湖底黑气太浓,我需要有人帮我牵制阴煞,保护我施法。”
“我来!” 虎妞握紧涂了抗寒膏的猎刀,刀身的鹿图腾泛着蓝光,“我鄂伦春族的猎手,最擅长冲锋陷阵!” 伊春光也举起弓箭:“锡伯族的弓箭能穿邪,我帮你射杀发狂的鱼群,掩护你!” 乌林达敲响抓鼓:“满族的震魂鼓能震散阴煞,我来为你护法!”
甄灵看着湖底最深处的黑气,眉头微皱:“我感觉湖底除了冻魂剂,还有别的东西在增强阴煞的力量,但具体是什么,我暂时看不清。” 让读者推测湖底是否还有其他邪祟,增强阅读参与感。
四、各族协力,破冰入海